衅。
尤其是,他抬起手臂,替温春挡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看上去像虚揽住她的肩膀。
许望眉眼更沉,面色紧绷。
大门口,陆焘手刚放下,温春抿了抿唇,下意识想朝沙发角那边看。
陆焘笑容凝固,再度抬手,恰好遮住她的视线。
手掌晃了晃。
“还看呢。
”他吊儿郎当地说,“有的人自己都不想要名分,就别给他,收破烂儿也没这么收的。
”
温春心中一空。
她有些不爽,和陆焘对视,闷闷回击:“哟,您这是听了多久墙角?”
脑海中突然浮现陆焘一身高定躲在窗外,紧贴玻璃偷听里面对话的画面。
太搞笑了。
温春心情好转:“你才像收破烂的。
”
“我不收破烂。
”陆焘神神秘秘,“我吃的都是人间至味。
”
说话时一刻不离地看着温春,喉结滚动。
温春很可耻地被引诱到了。
她也小小地吞咽一下。
就一顿。
嗯。
最后最后一顿夜宵。
陆焘今天骑了辆特拉风的摩托,一看就贵得要死。
拉着温春七拐八拐,没多久,两个身着礼服的人出现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前。
门口连盏灯都没有。
“这就是你说的地摊烧烤?”
陆焘打了个响指:“bingo。
”
温春艰难地跟在他身后,踏过一个小水坑,结果前面还有个更大的。
陆焘:“手给我。
”
温春没什么犹豫就伸手。
陆焘回头,借着门下灯笼昏暗不明的红光,睹清她脸上的从容。
他自嘲笑了声,黑夜里尤其突兀。
相牵的手在跨越水坑后立刻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