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
“我都行。
”
三十分钟后,除了浴室就几乎只剩一张床,一个桌子的小房间里,陆焘冲完凉,换好睡衣出来,温春已经吹完头发,在被窝里玩手机。
他又一次闻到这个洗发水的味道。
用过,好闻。
喜欢。
陆焘顺拐地走到刚铺好的地铺旁,慢吞吞钻进去。
温春:“睡吗?我关灯了。
”
陆焘:“嗯。
”
陆焘:“嗯?”
“这就睡了吗?不,不聊聊天什么的。
”
温春把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我困了。
”
“那就睡。
”陆焘当机立断,起来帮她关了灯,“晚安,包包。
”
过了一会儿,外面又开始放烟花。
陆焘翻了个身,看向温春,谁知和她对视。
两道声音再次同时响起:“你……”
温春停顿一秒,轻轻说:“你怕吗?”
“你怕的话,”她移开眼珠,“可以上来,地上也不舒服。
”
床下没任何动静。
温春丢脸死了,翻身背对他,结果还没完全翻过去,身后就传来好大的动静。
陆焘几乎是裹着被子扑上来,又小心翼翼地把枕头和她的枕头并排放,轻轻躺在旁边。
温春后脑勺不用长眼睛,都能感受到那道过分炽热的目光。
而她长了耳朵,听觉完全被他错乱的呼吸声占据,连烟花噼里啪啦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本来是想教训他睡还是不睡,话一开口,又变成:“那个。
”
“我听桃花源的婆婆说了你小时候被寻仇的事。
”
温春手揪着底下的被子:“那帮人,怎么样了?”
陆焘眨眨眼:“你说那帮老孙子呀?都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