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实在想减肥,吃清汤麻辣烫呗,就当吃水煮菜了。
”
这主意不错,温春重振精神,拿起小盆和夹子选菜。
她也帮舍友拿了一套,对方却没及时接,而是眺望远处。
“那不是陆焘吗?”舍友惊讶,“他也来食堂啊,多稀罕。
”
温春回头,果然,陆焘和几个男生坐在一起,吃相还是那么香。
舍友:“你看他那肩膀,好宽,比例绝了。
不愧是传说中的阳光运动型男。
”
动嘴型男差不多。
温春一眼就瞄到陆焘面前那一摞空空的甜点盒子,以及他线条紧致的脸蛋,心中涌起一丝不平衡。
她都好久没有吃甜点了。
整天被他那么叫,还真有点想吃牛角包……
舍友:“哎对了,你认识他吗?”
温春怨怨:“不想认识。
”
“啊……”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舍友接过盆夹:“他好像也是二代还是三代,我以为你们小辈会在一起玩呢,起码也该互相听说过吧。
”
不过陆焘一听就是本地人,和温春没玩到一起也很正常。
温春手指一僵,冰柜的冷气和西兰花气味一起刺向鼻腔。
“可惜了,还以为能从你这里打听到他的瓜。
”舍友说,“陆焘学长的传奇生活那叫一个精彩呀,据说咱们打车的那个小滴滴是人家高中时就慧眼识珠,参与投资的。
”
“有钱有势就算了,还帅成那样,说他在京大第一年打进校队,第二年闲下来就开始谈恋爱,一个月能谈四段,人缘还好得不得了,没一句坏话传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
对这些,温春左耳进右耳出,胡乱点点头。
周五下午。
温春换好小黑裙,披上披肩又脱掉,小跑出东门上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妈妈,我来了。
”
温执颔首,在她关门后锁好车,眉心一皱。
她单手系带,另一只手随意拿过背后的西装外套,温春双手接住,傻笑两声:“谢谢妈妈。
”
温执嗯了一声,转而介绍起今天宴会的主角。
在这种名为庆生、实为社交的场合,温春不仅代表她自己,一言一行,也代表妈妈,她仔仔细细地听着,不想到了宴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