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哑巴看着面前的人,曾经就在这张床上,他们互相交缠,仿佛至死方休,他也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以为得到了片刻的真情实意。
原来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这个人是那个人,又不是,他看上去那么的陌生,令哑巴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的“好”,那些真的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他不愿再看他,刚好洛星河也不喜欢他的目光,他便抬手用手背盖住了双目,只希望再睁开眼时,这不过只是个噩梦:洛星河从不曾回来,也不会再回来。
但他永远都会是自己回忆中高傲俊美却会在意他的那个人。
他明显逃避的态度只会让洛星河更加烦躁,仿佛自己在唱一出无理取闹、无人在意的独角戏。
他的手用力的掰开哑巴的腿根,毫无预兆的直接粗暴的将手指刺入了那紧闭着的雌穴。
哑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睁眼看他,却对上了他恶意的双眸,他的声音与手指的动作同样冰冷:“你怀着我的孩子竟还敢偷人,他肏过你下面的骚逼了吗?”
“你让他进来过了吗?”洛星河恶劣的扣弄着指尖的软肉,那里头还很干涩,但久经情欲洗礼的身体,很快就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液。
洛星河多希望他能摇摇头,哪怕是骗自己的也好,这样他起码能自欺欺人的认为他还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哑巴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只是神情颓然的看着他,甚至毫不反抗的任他为所欲为。
洛星河心里失望至极,刻薄道:“这样都能湿,你可真是条骚母狗!”
这一个多月来,哑巴从未缓解过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求释放,但心理上却控制不住的感到无比的恶心,往常的任何一次,与面前这个人的亲热,从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那种心理上的恶心至极影响了生理,他感到喉头泛起了熟悉的酸涩,终于忍不住用力的推开了洛星河,衣不蔽体的便直接冲出了房门,熟练的找到了那木桶,跪俯在地面上,将本就空空如也的胃掏空到酸水都不剩。
洛星河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面色阴沉的跟到了院子里,正看到他狼狈的反胃。
他这才对哑巴有了身孕这件事,有了几分真实感,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怒火。
哑巴额头都浮出虚汗,无力的跪在地上,洛星河本能的伸手去扶他,哑巴浑身无力,却态度解决的打开了他的手。
他勾过一旁的碳条,用虚软的手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道:走。
面对他所有的质疑,他都拒绝交流,而现在唯一给予的回应竟是要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