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条供他泄欲的母狗,他为何要对自己这条狗要求这么许多呢?
“喂!”洛星河伸手去拉他,手臂无意间撞上了他大敞着的胸乳,哑巴立刻瑟缩了一下,露出了痛楚之色,用力的推开了他。
洛星河心里委屈得不得了,只觉得他是在嫌弃自己,甚至连鼻腔都微微酸涩:“你!”
他想要放任内心的暴戾,狠狠的惩罚他,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更何况他还是有孕之身。
洛星河气恼至极又毫无办法,一甩袖子,也赌气似的不再搭理哑巴,憋屈的离开了哑巴的屋子。
他从没尝过这般求而不得的滋味,只觉得心里委屈至极,又对那不知何人嫉妒得咬牙切齿。
但最可恨的是,自己却偏偏怎么也不愿意放手,他欲盖弥彰的自欺欺人:哑巴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就是自己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离开自己,想都别想!
洛星河到底还是记挂着哑巴的身体,他去镇上联络了属下,叫人从谷里带一些女子孕期方面调理的医书过来。
原本他从未研究过这些,但现在却是很必要了。
他回忆起哑巴方才的模样,总觉得他瘦了不少,肩胛和臂膀去了些肉,下巴也尖了点,神情也略有些憔悴。
他定然没有好好吃饭,联想到村里的流言蜚语和他刚刚的妊娠反应,洛星河免不了有些心疼,同时也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回来,都是那姓庄的畜生,都快死了还不让人消停,害他莫名其妙就被戴了绿帽子!
他想起哑巴胸口的牙印和那被“别人”玩得鼓涨的乳球,心里又酸又涩,泄愤的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他情绪不好,在镇上胡乱转悠,经过那曾经被自己拆穿过的赌馆,又进去讹了一大笔,那老板怎会忘记这祖宗,连忙上前陪着笑脸,送了个钱袋,让他装上他“赌”来的银两,好声好气的将他送出了门。
洛星河面色不善的晃悠着那沉甸甸的钱袋,路过酒楼时,他想到哑巴早上反胃的模样,终究还是退了回来,用那些银两将各种口味的菜色都买了个遍,再让人给他提回去。
回去的路上,那些村民见了他,虽不敢指指点点,却免不了窃窃私语,上午他回来时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心生畏惧,村民们本就与他有距离感,现在自是不敢再上前搭话。
洛星河看都懒得看他们,走到哑巴的屋前,刚好看到几个熊孩子朝着那门上糊烂泥,一边唱着不堪入耳的歌。
他本就不怎么美妙的心更是一沉,随手折过边上手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