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他的手指扯出那块玉,咬着赵易安的耳朵道:“这玉只有我能拿,你都带了这么久了,你当这里还有谁不知道你这‘谷主夫人’的身份吗?”
赵易安耳廓被他咬得发烫,两人紧贴在一起,气息交融,他艰难的提笔质问道:那你当时为何要说是狗牌,还说不值钱?
洛星河不自在的哼声道:“你这么斤斤计较,我若不这么说,你难道会收下?”
合着这还是自己的错处?赵易安都快给他气笑了,若不是他最初那般“欺辱”人的态度,自己哪能被他搅得心烦意乱这么久?
洛星河这张嘴还真是尽会惹人生气,还不如同自己一般当个哑巴算了!
洛星河被他用力一推,只当他是不愿成亲,气急败坏道:“你收都收了,还带了这么许久,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他将赵易安逼到墙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他的身子,无赖道:“你来都来了,反悔也不能走!现在谁都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这亲你不成也得成!”
他将自己说得像是被他糟蹋的黄花闺女一般,可那正“糟蹋”人的爪子可半点不含糊。
赵易安想到白日里忍冬的比喻,心中只觉无奈又好笑。
洛星河一直犹犹豫豫的对这些羞于启齿,这才拖到了现在被主动拆穿,他闹了一阵,终归还是脸色微红的低声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赵易安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也能与两情相悦之人成婚,长相厮守,以后都不必再孤身一人。
窗外的红绸随风摇曳,尽管夜色黯淡,却未褪却半分颜色。
那日他带着玉走进当铺,而洛星河却转身入了那月老庙,两人曾经背道而驰,而最终他求来的红线却将彼此重新牵起。
他听得耳畔洛星河磨人的再三逼问,不免忆起儿时由师傅牵入月老庙嬉戏时的见闻。
清风微拂古树上星罗密布的许愿牌,红绸缠绕的单薄木片上承载了浓郁炽热的爱意情缠。
而那些千言万语在岁月中几经更替,最终都被揉散汇成了庙门前石碑上复杂而又简单八个字情真则明,心诚则灵。
【全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