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回来。
”
他说得仿佛那人合该待在原地,乖乖等他索命似的。
“哪想到刚回来就得知你竟有了身孕,又看到你胸口的牙印,以为你移情别恋,所以才会……”他越说声音越低,就像是羞于认错的稚子。
赵易安听得有点疑惑,茫然的问道:我们当时是恋?
洛星河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出在这上头,顿时气结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对谁都那样吗?!”
赵易安越发懵了:可你总说我是,你的狗。
“床上的话你竟还……”洛星河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怒道,“赵易安!我看你不仅是个木匠,还是个榆木脑袋!”
他们村里的夫妻可都不会像他们当时一样天天黏在一处,还总是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做那事,更有不少悍妇和懒汉们为了一点琐事,便吵骂得大半个村子都能听到动静!
他在家里对这人有求必应,又将他照顾得妥帖,哪里让他心烦过任何琐事?他竟浑然不觉,完全没往这上头想过吗?!
赵易安反驳:你不说,我怎会知道?
“那你当时以为我是什么?!”
赵易安心道:还能是什么?一头好色的白眼狼呗!
洛星河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答案:“不管是什么,反正你现在总明白了吧?!”
赵易安其实也答不上来,他们两个男人,好像也做不成夫妻吧?
洛星河见他迟疑,恼道:“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
赵易安被他骂得莫名其妙,再次深觉洛星河真是不好伺候。
但要论整件事,他也有错处,他当时若是脾气不这么倔,直接回答洛星河气急败坏的质疑,早些解释清楚状况,或许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么多事。
为免他再上纲上线,赵易安连忙哄道:我没有别人,一直只有你。
虽然答非所问,但洛星河勉强满意的哼声道:“你敢?”
赵易安挣脱他的手,转身将他拉入怀中,他知道洛星河此时必然别扭的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神色,也不故意逗他。
这种时候他总会觉得洛星河应该确实比自己年纪小些,他摸了摸洛星河的脑袋,在他后背上写道:别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