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
哑巴被不断的强制潮吹,他的神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实在承受不住的含住了洛星河的耳尖,叼着耳廓啮咬。
洛星河觉得这宝贝简直要把自己逼疯了!
哑巴双手搂着他的肩颈,长腿勾在他的后背上,胸乳前的肚兜早就被磨成了一条细布,挤在深深的乳沟间,露出两边浑圆的大奶,随着他疯狂的动作上下摇晃,乳尖被挤扁,摩擦在施暴者的胸口。
这黑白相交,交缠在一起的肤色反差极大,同样给人以强烈又肉欲十足的视觉刺激。
他们的性事火辣而又激情,终于一同高潮之时,无论那快感是不是过剩,两人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洛星河没有抽出性器,抱着哑巴扑倒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哑巴在他暖融融的怀里沉沉睡去,他才开始清理善后。
哑巴已经习惯了时不时总要被他按着干上几回,不论他心里乐不乐意,都敌不过饥渴敏感的身子,每每总是被洛星河那驴鞭捅得又酥又爽,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到竟还会馋得流水。
他在家休息了好几日,睡得也不少,黎明时分便醒了过来,洛星河正搂着他,两人衣衫不整,几乎是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
洛星河的肌肤白皙如玉,比镇上大户人家的那些小姐们还要白嫩不少,更别说他们这村里的姑娘了。
他睡着时倒是没平日里的倨傲气势,睫羽纤长,唇色殷红,乌黑的发丝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撩人。
哑巴看得双眼发直,实在不知要怎么形容他,只知道恐怕十里八乡、包括镇上,所有的女子加起来,都得属他第一俏,更别说男人了。
但这却是个满脑子只有……那事的禽兽,哦,还有吃鸡,活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哑巴当然还记得他当时解释自己身中淫毒的事,最初他说一月一次便可缓解发作,没两天又改口成半月,最后又成了七日。
到现在,他已经根本懒得再想什么说辞,想要了便只管从后面抱住他,直接按上床。
哑巴起初自是不愿意,但他这身子也不争气,自从被那驴鞭捅破后,被揉着奶下面就要发水,也早已食髓知味,不受理智控制的沦陷在欲海之中,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无法拒绝洛星河的亲近。
他们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呢?
哑巴每每想到这样的问题便很是迷茫,洛星河这样的人,武功高强,俊美夺目,看他的穿着和对外人时的谈吐,必然也身份不俗,为什么要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呢?
他说过是被仇家追杀至此,被逼无奈才留在这歇脚。
哑巴给不少大户人家做过工,知道不少有钱老爷不仅三妻四妾,还会在外头养一些可心儿的娈宠,专门用来寻欢作乐。
或许自己对于洛星河就是这么个迫不得已的乐子吧?不然他又怎会总叫自己“小狗”,还硬要给自己挂狗牌?
哑巴想到这些多少有些颓丧难受,但他到底是个男子,不像未出阁的少女那样在乎清白和声誉,现在这样的肉体纠缠,便当做是互相抚慰。
若是有朝一日,他再也不回来了,自己也没有脸面和身份去寻他,便接着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