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半跪着,腿根被迫分开,露出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那被磨得红肿的雌花里正一股股的向外吐着浊白的雄精,滴落在稻草上。
洛星河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再次蠢蠢欲动的欲火,他解下外袍罩在哑巴身上,有些粗鲁的将他拉起,抱坐在自己怀里,伸手抚掉他头发上夹杂的草屑,口是心非的抱怨:“脏死了,你是小狗吗,在草里滚得这么脏。
”
哑巴简直委屈极了,明明是他非要把自己往草垛里按的,那些稻草磨得他胸口好痛。
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如往常一样垂下眼,不再去看他。
洛星河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更用力的揽住了他的腰,捏住他的下颚,故意从下往上的与他对视:“喂,看着我。
”
他生得当真是十分的好看,肌肤白皙如玉,轮廓精致深邃,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倨傲,看上去有几分盛气凌人,尤其是在面对哑巴的时候。
尽管哑巴心里恨透了他对自己的任意妄为,也不得不承认,每每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这个人的目光,他都免不了感到一阵心慌。
“到底是不是小狗?”洛星河幼稚的追问,哑巴自然闪躲着他的视线,洛星河却不依不饶,似笑非笑的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天天被我骑的小母狗。
”
早几个月,哑巴大概根本不明白这些词是什么意思,但被洛星河拖上床这么多次后,他哪还能不知道?
他臊红了脸,一个劲儿的摇头否认,洛星河却偏偏要说:“乖乖做我的小母狗,主人给你个礼物。
”
他顺手解下一旁腰带边的一枚玉牌,他的手很巧,哑巴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他就已经将那枚玉牌牢牢的拴在了哑巴的脚踝上。
哑巴哪敢要他的东西,光捡了他这么个人回来,就已经倒了这么大的霉了,更别说收他的东西了。
他伸手就要去解下来,却被洛星河捏住了手腕,语气不善的命令:“不许摘!这是给小母狗的狗牌,必须戴着,以后我天天都要检查。
”
哑巴依旧十分不情愿,他感觉得到,洛星河的身份和他这样的普通人有天壤之别,洛星河的东西他弄坏了肯定也赔不起,最好沾都别沾。
洛星河见状,也不高兴了起来,他冷笑道:“放心好了,这狗牌根本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最多也就值个二钱银子。
”
哑巴显然不太信,洛星河又揉玩着他的胸乳嘲讽道:“还是说你以为有多贵?那你可太看得起自己了,二钱银子的狗牌配你这条骚母狗刚刚好,你也就值这么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