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气的一口气不上不下,她即便是口蜜腹剑那也是被陆乩野逼出来的。
“陆少将军这般说我前,为何不先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
殷乐漪轻叹,“我今日方得知你过些时日要在府中办及冠礼,你在我生辰时送了我一支并蒂芙蕖簪为我了却心愿,我也想着能去你的及冠礼为你送一份生辰礼……”
“可婢子们说我是妾室,难登大雅之堂。
便是外面锣鼓喧天的为你庆贺,我也只得待在我那院子里一个人听着……”
少女湿漉的睫羽低垂,泪珠从眼尾滑落,字里行间都是因为妾室身份卑微而无法去观陆乩野及冠礼的失落。
陆乩野无声端详着她的泣容片刻,语气未明的发问道:“所以你觉得委屈?”
殷乐漪仰起头,将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容送进陆乩野眼底,“……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妾室,可天底下哪有做娘子的不能去观夫君及冠礼的?”
陆乩野望向她的眸光变得意味深长:“你将我当做你夫君?”
殷乐漪心中一紧,知晓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头,但话已出口她也只得补救:“我与陆少将军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芙蕊已想清楚往后都要与陆少将军在一处的,若陆少将军觉得芙蕊不自量力,便当芙蕊不曾说过这些话……”
她这番话将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但字字句句却是都在暗指陆乩野给了她娘子的身份,却没给她娘子该有的权利。
她上一回还在陆乩野面前宁死不从,隔几日便变得如此审时度势。
陆乩野懒得去探究殷乐漪这一次的乖顺里有几分真心,反正她想要的陆乩野将来都会给她,只要她能将这份乖顺一直在他面前扮下去,他可以再纵容她一次。
“你想去观我的及冠礼,我可以允你。
”陆乩野将殷乐漪放回地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