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话？
不过，顾温景亦无法和他说话了，毕竟人已经死了。
顾温景见顾远垂眸不说话，压了压怒意，语气温柔了许多，“这几日我很担心你。
”
他见顾远眉眼间有了些许的松动，立马向前半步，不容置喙：“那日，留在我屋中的人是你？是你和林濯清行了……”
顾温景用力咬了咬唇，还是说不出那些腌臜的话来。
垂在衣袖里的手不断收紧，指尖刺入柔软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可他却无法制止自己的动作，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自己的怒火。
顾远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眸，见顾温景一副要来兴师问罪的样子，又想到那日顾温景与林濯清闹得不欢而散的一幕，知道顾温景很是在意这件事情，若是他不知悔改地承认了，顾温景大概会将他大卸八块。
“……”他捻了捻唇瓣，“我喝醉了，只知道有人回来了，便以为是你，你上来咬了我的嘴，又撕了我的衣服，我以为是你想要，我就从了，可等清醒过来，身边躺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吓坏了，就跑了。
”
顾远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鼻子酸酸的，眼睛里沾染了雾气，
明明给了林濯清美好一晚的人是他，可林濯清却认定是顾温景，他还做了那么大的牺牲，让林濯清骑了，如今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全都变成顾温景的了。
“怎么哭了？”
顾远眼泪从眼角掉了出来，顾温景责问的话说不出口，看着与他模样相似的顾远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凄凉感，下意识将少年拢入了自己的怀中。
林濯清不仅逼迫他，还将顾远害成这个样子。
“我恨他……”顾远一时生气，将气话说了出来，他只是有些气不过，倒不是真的恨上了林濯清。
抱着孱弱的顾远，顾温景有了几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