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两名彪形大汉似是怕极,面色惨白地低头认错:“教主,我们兄弟二人看护不力,先前听信了这狂徒的一面之词,只当他是诚心求药便放他住下,结果险些让他伤了圣子,还请教主恕罪。
”
两人说完,地上那美人便也应景地扑腾起来,看起来很是不服。
这么说来,这人竟也是打着求药的名号混进来的,看起来已经在这儿呆了一段时日,又是究竟为何会被圣子认出来?
曹野盯着那人,回想起方才他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圣子面上又覆着珠帘,应当看不清来人长相,总不会真是闻出来的?
一桩桩事情都让曹野不解,但眼下要想查出真相,显然不能急于一时。
蜀州地处偏僻,正所谓天高皇帝远,而长生教在此地盘踞多年,势力庞杂,靠着他与勾娘二人之力,只怕没有这么快可以将其连根拔起。
也难怪朝廷忽然要他清查民间淫祀。
曹野心中叹了口气,就说这上有天子,下还有圣子,此话要是放到京城说,只怕是几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此时院内一派肃穆,因无人敢说话,就只能听见那“美人”嘴里呜呜咽咽叫唤不停,而曹野与勾娘站在一旁静观其变,半晌,还是圣子打破了死寂:“无妨,我看这狂徒不过是个看不见神火的俗人罢了,先送去地牢呆上两日清心静气,自会领悟神迹。
”
在不跳神舞时,圣子的声音十分正常,甚至可以说是稚嫩万分,以至于曹野几乎立刻就猜出,在那面珠帘面具后,恐怕是个至多只有二十岁的姑娘。
此一时彼一时,在如今这个不大的院落里,这个小姑娘却手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她话音刚落,那两名彪形大汉立刻便邀功一般地架起“美人”的胳膊将他拖出内院,呜咽声一路远去,随即便慢慢听不见了。
至此,院中众人的视线也终于落在了明显与此处格格不入的曹野和勾娘身上。
圣子带着一身铃铛走来,歪着头看向二人:“方才那人是几日前来的,说是要来给他重病的母亲求药,你们也是来求药的?”
真是要命。
曹野心中叫苦不迭,万万没想到一来就赶上这样的麻烦事,本来随便打个马虎眼就能混进来,这下只怕是要被好好盘问一番了。
而见识到了方才那“美人”的下场,曹野心知此地只要来了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一个弄不好,指不定他们也要去地牢呆着。
想到这儿,他不敢托大,演戏演到底,当即便斜倚在勾娘身上喘息:“早闻蜀州有肉仙,可治百病,赐长生……在下久病多日,四处寻医却不见好,实在是没了法子,今日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