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说完,夏晚星一个眼神也没留下,挣脱了霍泽枫的手,大步跨着走了出去。
霍泽枫气的原地跺脚,满脸不甘。
傅深铭看着这一切,只是静静地飘着,紧跟上夏晚星。
夏晚星在停尸间里,一遍一遍抚摸着傅深铭此刻有些灰白的脸。
“是姐姐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
眼泪落在冰凉的铁板上,夏晚星依依不舍地握着傅深铭的手,她细细看着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伤疤,心疼得让她不忍心再看下去。
她站起身,坚定道:
“麻烦帮我尸检。
”
法医凑近,带好手套口罩,看着好像压根没有要离开意思的夏晚星,有些为难道:
“你最好不要待在这里。
”
可夏晚星却压根没有挪动脚步,她眼神不肯离开傅深铭一点:
“我就在这里。
”
法医们面面相觑,只好不说话,刚碰到白布准备揭下,却被一个女声打断:
“不可以!”
夏晚星这才扭头,看向了小跑着赶来的霍泽枫。
“晚星,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他受的那些苦,哪一样不是他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
要说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傅深铭喜欢上了她夏晚星,他从头到尾做的那些事,又何尝不是因为她。
更何况,看着霍泽枫此刻明显掩饰不住的慌乱,夏晚星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寒意。
之前霍泽枫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一旦冒出这个怀疑的念头,夏晚星就越发不敢深想。
“晚星,你现在的要紧事不是面对傅深铭,你难道要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宾客吗?”
“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这么说着,霍泽枫眼眶就泛红,眼泪就这么掉了一脸,看起来惹人心疼。
夏晚星这才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