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一下下撞得她更加意乱迷情。
对于暗恋的坦白,他还是说的保守了些。
他说是在看过她跳舞后,其实或许早在那之前,他就动心了。
思绪不由回到那个蝉在有气无力地叫着,热浪像是卷动着的火舌的午后。
已经和他缓了些许关系的林嘉青站在屋檐下,把还有些肉乎乎的小手拢在他椅子上,不停地叹气:“好无聊啊!”
他从翻开地图书上移开视线:“你好吵。
”
林嘉青:“那你陪我出去玩。
?”
“我不去。
”他夹着眉毛,看着远处连空气都被晒得扭动的田地,“太热了。
”
然后林嘉青走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冰镇的橘子汽水,不管不顾地走到他旁边坐下:“诺,给你。
”
她塞给他一瓶,将另一瓶的盖子按在窗沿“啪”的一声拍下
噗嗤一声,汽泡迅速在瓶中聚集涌出。
林嘉青连忙用嘴急切地含住了汹涌而出的甜味汽水。
她被晒了一个夏天依旧白皙的颈项伸着、仰着、痛饮着,在咕噜咕噜灌下一整瓶后感慨:“这里的汽水比家里的好喝多了。
”
又转头看他,“快喝啊,喝了就凉快了。
”
夏蝉在外面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林嘉青握着的空瓶壁上挂着水珠,她额头上也挂着水珠,混身只穿了清凉的吊带和短裤赤裸的肩头和大腿、就那么毫无顾忌地展露在他面前;满不在乎地贴着他的肩头和大腿。
她转头用目光催促着他,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残留在嘴唇上的汽水。
蒋承宇忽然觉得口干。
他手握着冰凉的瓶子,手掌却不由自主的发热,混身都热。
十岁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后,当他再次触碰到面前人的躯体时,他才明白这种情绪真正的含义。
只是看着她,碰触到她,他藏在皮下的血液就忍不住沸腾,湍急地窜动。
热水氤氲了淋浴间,滴落的水声、黏呼的撞击与暧昧的呻吟,在浴室这狭小的空间里,不住回响、环绕。
今晚的林嘉青极尽放浪,极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