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身后立即禁声。
但男人们的妄念被摁住了,旁边的女人们却被这眼神撩拨得愈发蠢蠢欲动。
很快,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披着波浪卷长发,画着大红唇从旁边走了出来,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向两人。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蒋承泽。
然后,一下子撞向余敏,打翻了手中的杯子
眼看酒水就要洒在余敏衣服上。
蒋承泽却先一步将人拉回怀里,同时侧身,伸手挡住了那倾倒而出的酒水。
“哦,真对不起!”那个女人假装道歉。
“那下次走路记得长眼睛。
”蒋承泽冷声开口,满是不耐。
“……”女人没料到对方这个反应,跺着脚走了,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
“你连说话都和他好像。
”余敏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喃喃出声道。
“谁?”蒋承泽问。
余敏摇头,没再说话,从包里拿出纸巾帮蒋承泽擦拭。
刚才为了躲开那杯酒,他把她揽进怀里,现在他们都还贴在一起。
她的手臂贴着他的胸膛,胯部隔着衣服若有似无地贴上他的髋骨;极近的距离,让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感受到他的体温像梦境却又如此真实。
她没有退开,就那么侧着身子贴着他,保持着一种旁人看来难以置信的亲密距离,帮他擦拭他外套上的酒水。
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
当终于擦干净时,她抬头便对上他的视线。
即使在酒吧错乱的灯光下,他的目光依旧显得专注且炙热仿佛要将她刺穿、吞噬、解构、再再重新组装。
她回想近两年来婚姻里的种种,眼睛像疲惫的萤火虫,挣扎着发出暗淡的光芒,然后抬头吻上了他。
音乐渗入她的耳膜。
她的身体仿佛融化一般,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他。
当她亲吻眼前的“幻象”时,她的眼泪不可抑制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