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户，班里人都说叶老师去教大学了，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夏天过的很快，秋和冬似乎从来没有界限，逐渐变冷的天气预示着一年的的结局。
平安夜那天下了雪，叶术瑄收到了很多学生送的苹果，多的他拿不下，但他不想辜负任何一个学生的心意，只能抱在怀里往家里走。
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小区的路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叶术瑄哈着气往家里走，就那么看到了站在楼底路灯下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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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至的脸和鼻子都冻得通红，他穿的很单薄，似乎根本不在意这场纷飞的大雪，他嘴里还是叼着烟，忽明忽暗的火光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贺至慢慢走到叶术瑄身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没有任何包装过的苹果，放在了叶术瑄怀里的一堆精美苹果上。
“叶老师，平安夜，吃苹果。
”
把贺至领进家门时叶术瑄还有点恍惚，他开了地暖，有点僵硬的招呼着贺至坐下，随后也脱掉了自己的大衣。
两人之间的沉默让人尴尬，叶术瑄先受不住这样古怪的氛围。
“那什么，我去洗澡了，你坐一会，有事的话先走就行。
”
叶术瑄没有等贺至的回答就快步走进了浴室，他有些苦恼的坐在马桶上，后来干脆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胳膊里。
被人揉着头发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惊恐的瞪大着眼睛。
贺至心里某个地方一下就被戳中，他声音有些暗哑。
“你在干嘛？”
叶术瑄结结巴巴。
“额……洗澡，现在就洗，你出去吧。
”
贺至眯着眼，手下抓他头发的力度也大了些。
“我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