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兴致高涨,都十分的热情,不愿意这么早散场。
冯青搀扶白意珠走出餐馆,一缕夜风袭来,又一缕夜风袭来,吹乱白意珠的发丝,颊腮的燥热散了些许。
突然,有人喊了白意珠的名字,大伙儿止住脚步,白意珠回头,看见季舒平西装革履,两指之间夹着点燃的香烟,袅起一丝细线。
他站在不远处,众星拱月,身旁站着几个上了年纪,颇具威严的中年男人,偏偏这些人都似在阿谀奉承的讨好他,他身形颀长,相貌突出,鹤立鸡群。
两个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在对视。
白意珠僵在原地,脑子有些迟钝,身旁传来嗡嗡的窃窃私语,她讶异怎么在这儿撞见季舒平。
郝帅与寝室的哥们对视一眼,校园号都在传白意珠被老男人包养,这事儿不能无凭无据……今日儿,被他们撞见了!
冯青在她耳边说:“意珠,你认识?”
白意珠眼眸闪烁,没有吭声。
她看见季舒平微微斜身,对身边人低语几句,便直接朝着她们这处走来。
不知怎么的,她莫名有些惧意,特别是上回季舒平撞破她和母亲通话之后,翌日,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用长辈的态度对她,语气如故。
人们对于未知的,总是抱着几分畏惧。
她听表姐说,季舒平这个人手段狠厉,高深莫测,善于玩弄权势,寻常人难以揣测他的心思,兼之,京港两地的权贵都在攀附他,令人生畏。
男人在三步开外止住脚步,他目光微冷的上下打量她,说:“喝酒了,白意珠?”
一副长辈的口吻!
白意珠努力的站直身子,结巴道:“季叔叔,你怎么在这儿?”
“应酬。
”
她不敢直视他,盯着他胸口处的扣子,解释:“我、我和朋友出来聚餐,喝了,喝了半杯红酒。
”
“这么晚了,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