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样,他仍然是他,全心全意喜欢一个充满心机、卑劣女子的季舒平!
“喜欢,”他说:“你说的我都知道,无论你卑劣与否,你都值得我来爱你,我爱你与你是否卑鄙无关。
”
她动容,想要别开脸躲他,有些想从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无奈他握得太紧,稍稍一动,他便加大一分禁锢的力度。
她说:“哪怕我不爱你?”
她的话始终是刺痛他,她的身子逐渐发冷,呼吸变轻许多,害怕他毅然转身离开。
可是,她不想隐瞒他。
他目光赤红,一字一顿的说:“哪怕你不爱我!我都会爱你!”
我爱你,与你是否爱我无关!
季舒平替她套上戒指,她的手指纤细白皙,十分的好看。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泪水终究是坠落下来,砸在他面庞上。
“怎么哭了?”他说:“我不逼你,你如果没想好的话,日后慢慢想,戒指你先收下,这都无妨。
”
反正,来日方长。
他凑近吻掉她留下的泪水,把她搂抱在怀中。
白意珠后悔说那些话语来刺他,又不得不继续说:“我……薛佑安没醒,我不能丢下他。
”
他抱着她,半阖眼眸,说:“好,你说什么都好。
”
薛佑安如今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对他来说造不成什么危机,如果她扔下他不管,他还会觉得她过于凉薄。
“还有,”她抿抿唇,不确定的说:“万一,我是说万一,你知道我性子的,万一与你在一起许久,我喜新厌旧,又喜欢上旁人……”
他睁开眼,伸手掐她白皙软嫩的面颊,笑骂:“水性杨花。
”
她吃痛,意外的没有挣扎,说:“万一,我忍不住出轨的话?”
“一定是我公务繁忙,没办法照顾你导致的!”他故作大方的说:“没事,外面都是小三小四的狐狸精,我还要感谢他们在我没空的时候照顾你。
”
他这套说辞十分的完美,完美得她都不敢置信,怀疑是旁人教唆他的,或者,被什么人洗脑了,他的朋友中有这功力的,略略一想,也能猜出个八九分。
她说:“我还是喜欢初见时候你孤高傲岸的模样!”
季舒平笑道:“我装的!”
他伏在她耳畔,热浪呼入耳,他嗓音微微发哑,“你想不想知道,我初见你时在想什么?”
“想什么?”
“如何扒下你身上的晚礼服。
”
白意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