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赶飞机,白意珠如今独自坐在沙发上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袭来,眼皮耸搭,上下要黏合在一起。
睡意欲来之际,外头忽然传来汽车的声音,紧接是几声怒骂,似是平地响彻一声惊雷,吓得白意珠立时惊醒,她连忙走到窗边,想要探探是怎么一回事。
阳光从树缝落下,柏油马路上斑影点点。
睃见季舒平龙骧虎步的行来,眉眼极冷,眼神锐利,正大声地怒斥手下的人,连国骂都飙出来,身后跟着的人默不作声,被他骂得一个狗血淋头!白意珠从未见过季舒平发这样大的火,怒意滔天,燃得蓬勃难灭,她瑟缩一下,眼见人要入屋,连忙往后头的屏风躲去,生怕被波及,完全忘记自己在等他。
季舒平冷哼一声,率先进入厅堂,随后两人跟在他身后入内。
秘书小李连忙把泡好的热茶端给季舒平。
季舒平从小李的手中接过茶,吹去上头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眼尖的瞥见一旁放置的行李箱,神情微动,没说什么。
身后跟着的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在说话。
季舒平皱着眉抿着茶水听他们汇报,一个说完了,另外一个接话。
他一言不发的听着,等人都说完话,沉声说:“这是应该的……按规矩处理,降职便算了,一次投标罢了。
不过,后续的报告材料,你们得一字不落的好好给我写好呈递上来。
”又谈好一会儿公务,季舒平的语气没先前暴躁,平静不少,他交代完公务,便让人出去,听见“出去”一词,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松了一口气。
季舒平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又摸出火机,点上火吸了口,袅起一缕清烟,他吸了好几口,又缓缓的吐出烟雾,一步步的往屏风走近。
屏风后的白意珠被吓唬得不敢动弹,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处,砰砰的胡乱跳动。
噔噔的脚步声渐近……白意珠喉咙发干,紧张得闭上眼,不敢再看。
脚步声消失了,没了动静。
等了一会儿,她颤颤巍巍的睁开一丝缝隙,亮光涌入,面颊上突然被男人喷一口烟,烟雾缭绕,她受不了,被呛了呛,咳嗽出声,眼角洇出泪水,泪眼迷蒙的瞪视男人。
“怎么来了鬼鬼祟祟的…
早晨起得太早去赶飞机,白意珠如今独自坐在沙发上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袭来,眼皮耸搭,上下要黏合在一起。
睡意欲来之际,外头忽然传来汽车的声音,紧接是几声怒骂,似是平地响彻一声惊雷,吓得白意珠立时惊醒,她连忙走到窗边,想要探探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