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见祝诗意还在摇头,谈惟瑾捏住祝诗意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了起来。
“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
谈惟瑾今夜在景山大酒店和老朋友叙旧,期间老朋友接了个电话提前离开了,谈惟瑾打算抽完这支烟也回去,不曾想包厢内闯入一个大胆的不速之客。
谈惟瑾只当是圈子里哪个不长眼的打听到他动向,特地为他安排了一场戏,谈惟瑾生平最厌恶旁人在他面前耍手段。
尽管此时的祝诗意看起来的确柔弱可怜,但谈惟瑾并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舒雅芳已然在敲门了,“诗意,你东西还在我这儿呢,你可别忘了你都答应过我什么。
”
祝诗意颤抖不止,她的手机和钥匙都被舒雅芳拿走了,想打电话求救都没办法。
无奈之下,祝诗意只好拽住男人的衣角,仰头乞求他:“救救我,求您了。
”
谈惟瑾神色微动。
很明显他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祝诗意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般一上来就喊他“谈先生”“谈总”……或许,她真的不认识他?
谈惟瑾抬手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锐利的眼重新审视起祝诗意,他凝视着祝诗意潮红的脸,联想到外面的人,谈惟瑾很快便意识过来什么。
他打了个电话。
“包厢外的人清理了。
”
“是。
”
这通电话打出去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304包厢门外荡然一空,静悄悄的,又恢复了它本该有的宁静。
祝诗意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瘫倒在地,像是被人抽去了浑身的骨头。
“谢,谢谢您……”
但药效暂时没办法清除,祝诗意只好咬破自己的舌尖,让猩红的液体润湿她干燥的嘴唇,以此勉强维持神智。
“先生,可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我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谈惟瑾眉毛微挑,将手机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