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用剑的高手,祁雷向他学了不知多少好勇斗狠欺负人的本事,关关此时怎能不迁怒于他。
她一甩袖子,拂开他的手,莫直也不恼,向她一拱手,又负手站在一旁,只是没人敢挨近他们。
演武场鲜有女子,关关的出现引起了小骚动,狼烟瞥见她差点被人推倒,欲上前救助,稍一分神,祁雷的剑从他耳边划过,削下他一缕黑发。
台下一阵惊呼,马上又是叫好声如潮涌来。
“住手!”关关深吸一口气,大声喝止。
众目睽睽之下,她提了裙脚,径直向擂台上走去。
瞬时台上缠斗的铁甲青衫各自向后跃开,台下叫好的人一惊,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来做什么?”祁雷垂下剑不悦道。
他冷眼看着关关,适才比武时兴奋的神采骤然转为阴郁。
关关扬头对他朗声道:“他是我的侍卫,不是你的陪练。
”
“女人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给我下去。
”祁雷走到她身前一声低喝,扭着关关的胳膊,似要拉着她走下擂台。
不料关关反骨地要甩掉他的手:“不放狼烟走,我就不走。
”
祁雷的钳制哪容得她轻易挣脱,他手中抓得更紧,冷笑道:“怎么了?舍不得?他是大哥的人,不过借你用用罢了。
还是,你也想上来比试比试?”
关关吃痛得一皱眉,不甘示弱道:“你是将军大人,在战场上统领千军万马,我一个小女子怎敢挑衅。
倒是将军大人,不管是什么阿猫阿狗,只要是我那里的,就都看得上。
”
台下的大汉小厮一片哄笑,台上狼烟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祁雷见关关不驯本就恼了,又听到笑声,指着那些闲人,气得将手中剑往地上一插,骂道:“有什么好笑的。
都给我滚!”他亲随极识相,上来拔走那柄大剑,逃难似的躲下擂台。
演武场里的人都怯怯散去,留下的也只敢远远地站着,扭头眺向这边。
狼烟似犹豫了片刻,正要跟着众人出去,却听关关对他嚷道:“你是我的侍卫,进退都要听命于我,我还在这里,你却要往哪里去?”狼烟顿时尴尬在擂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