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实,探身进轿子里瞧个究竟才罢休。
结果这一看可了不得,三式昏睡在轿子内,可大腿裸着只用一件外袍盖住,腿上留着的痕迹很明显。
颜峰大怒:“施倾笙!你倒是会钻空子!”
施倾笙撇嘴:“这事可没说谁先谁后。
”
颜峰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当日让你先去安插第一桩,也不过是因为你蛊虫使得好罢!若非如此,我能让你?!”
施倾笙道:“所以颜师兄只能会合师弟我,魏师兄也只能作饵去约战他好友,陶师弟嘛,守着个药炉子等着咱回去才能用药。
各司其责,可怪不了师弟我捷足先登。
”气得颜峰脸都黑了才肯罢休:“诶诶、颜师兄还不开船,误了时候,可不要怪师弟我。
”
颜峰气得五窍生烟,大吼一句:“开船!”说罢,又钻到轿子内用外袍把三式裹起来,抱起来就往自己船舱内快步走去。
施倾笙抱臂看得咬牙切齿。
零浭薪
到了自己房内,颜峰终于认出那外袍是施倾笙的,嫌弃地扯掉扔到地上,还踩上一脚用以泄愤。
可看了朝思暮想的人下身正渗着他人的精水,颜峰磨牙,脚上又狠狠地碾压那外袍。
他伸手用袖子给三式擦擦下体,自己却越擦越难受,终于按捺不住,把昏迷不醒的人压在狭窄的床上,扣起三式双腿往身后一放,扒了自己裤头就把阳物塞进去。
颜峰肏得眼都红了,扯开三式衣襟,寻着记忆中那两胭脂痣就埋头吮吸。
粗狂的喘息喷洒在三式颈项,三式只觉得自己在狂风暴雨中起伏,才要冒出头来就让巨浪铺面盖顶!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神志,晃动的视线内,还是一个陌生男子在自己身上,两人靠得紧,连呼吸都要融在一起。
这是何人、在作何事。
三式听见男子问一句:“舒服不。
”
不、住手!快住手!
男子哼一声,张嘴就含住他的唇舌,舌头在三式口中几个来回,舔得他舌身发麻。
然后男子道:“我可看了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