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凝的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
她定定地看着阴无双。
“你，你......”
阴无双上前，紧紧握住她颤抖地双手。
“对不起，当年我为了调查真相，杀死了整个狐族，才......”
难怪外界传言，鬼族太子喜好虐杀妖族。
凌雪凝转头，死死瞪着百里奚。
“是，你......”
百里奚满脸愧疚。
“对不起，当年的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一句误会，就可以将过去的一切委屈和痛苦，都一笔勾销吗？
沉默许久，她笑了，眼中满是冰凉。
“然后呢？”
“你一句误会，一句认错人，我就得原谅你么？”
百里奚脸色一白。
“雪凝，我，我愿意用余生补偿你......”
补偿？
凌雪凝讽刺一笑。
“你还记得，当初你为了凌雪玉，是怎么对我的么？”
“你因为她一句撒娇，就可以置我的安危于不顾。
”
“因为她自虐，你就取我心头血，为她报仇......”
每说一句，百里奚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到最后，没有一丝血色。
指甲也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淋漓。
“对不起......”
她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