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每年过来的时候,这里总是已经有几束花在他们前头了,“可能是妈妈的朋友吧!”
可是,“那个人送的怎么是白玫瑰呢?”这个董应祁就更加不解了,在A市中,白玫瑰一直有一种默认的含义――逝去的爱情,“难道是……”她妈妈的旧情人?
“别胡说!”其实岑岑也知道那个含义,毕竟在A市也呆了将近四个年头了,“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说不定,那个人他们那边,白玫瑰就是怀念的意思。
”岑岑也知道这么说有些牵强,可是她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妈妈喜欢的不是爸爸,感觉那也是不可能的,爸、妈一直都是挺恩爱的。
“你看旁边还有一小束的小白菊。
”这就更是奇怪了,小白菊不是用来祭拜那些未成年就夭折了的孩子吗?怎么对一个女人会用小白菊来祭拜呢?董应祁接过岑岑递过来的那些祭品,边摆放着边喃喃说道。
“女人就像孩子,不懂了吧!”岑岑都有些为自己的丰富联想能力得意了。
其实岑岑对她妈妈也没有多深的情感,因为她妈妈很早就过世了,岑岑能看见的,只有爸爸对她一直浓烈着的思念。
所以,妈妈不能喜欢别人,在她的下意识中。
“懂……怎么不懂,看你就晓得了!”董应祁双眼揶揄着瞥向她,也不去拆穿她的那点心思。
探你的底细
凶什么凶!岑岑在心中嘟囔着,却不敢真正的喊出来。
自己每次敢跟董应祁大呼小叫的,其实都是看准了他不会生气,才敢真的喊出来。
董应祁如果真的生气起来,随随便便的一句话都能让人觉得呼吸困难,中间夹杂着那种浓烈的威胁和暴怒气息。
(虽然他是没有向岑岑发过火啦~)
到她妈妈的坟前祭拜回来,岑岑也就是突然想起了谭利民说的那个孙蓝云,就是那个传说追了他很多年的那个女人。
结果董应祁一下子把脸拉耸得老长,瞪着岑岑的浓眉大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一种叫做隐忍的东西,敢情自己再不识相的问下去,他就要把自己给吃了?
可问题是――除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祁……”岑岑好声好气的拽着他的手臂,“说说嘛?我又没有说你和她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不是……吗?”看着董应祁更加火大的样子,说到了最后,声音已经低若蚊蝇。
董应祁扯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你为什么总是喜欢顾左右而言他?”明知道让他生气的不是那一点。
岑岑皱眉,不敢去看他那漆黑无垠的眼眸,“好嘛,好嘛……我也不是故意要说她的啊,”些许的委屈,“是谭利民非说那盾莹玉的失踪跟孙蓝云的爸爸有关系的!”岑岑知道他是以为自己故意想提起孙蓝云,来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
在董应祁看来,他不介意岑岑现在不喜欢自己,不介意她跟唯?_在一起,不介意让她有一段时间去好好考虑该不该接受自己。
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她老是喜欢提起这样子的事情,老是想去证明他们两个并不合适怎么的……
“谭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