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把仆役驱赶了可是他们还要待命,他们听见太子一开始的低哭变成淫叫,最终欲仙欲死地浪叫起来,不得不说美貌的太子连声音都是百灵鸟的空灵,那一声声淫叫不仅不让人觉得淫糜甚至想更用力地疼爱他。
他们听着封对月越来越凄艳的叫喊,而封对月此时也确实爽得要晕厥了,他的奶面被抓得红肿,一旦他因为无力将双手摊开,他指痕交错的肿奶便往两边摊开,挺在空中在男人面前跳起舞来。
“殿下的身子犹胜娼妇。
”丞相没有恶意地称赞,高级娼妓要经过数年甚至十几年的调教,而太子的身体却比那些后天的骚浪还更风骚百倍。
乳房在他面前不断滚动着,因为爽晕了在他面前眼白上翻,圆着的小嘴因为没有力气再大叫,竟把粉嫩的舌尖吐了出来,续断爱看他这被自己操傻的模样,胯下更像炮机一样,砰砰砰地凿干着。
次次砰响,滚滚到洞,那骚软逼洞被他操得骚水四溅,褶皱的腔壁被他一次次操平,又被他一次次推搡,因为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高频率的折磨只能哭着喷汁,贡献出鲜美的汁液扔他操干,任他狂奸猛插,丞相在这狱中的朴素床榻,将一身尊贵衣袍的太子系上脚铐,强迫他自己脱掉衣服,吊高双腿随意奸淫。
封对月被操得小脚不断乱晃,他的肉逼因为男人太粗太狠的肉棒而往两边外嫩,露出更加嫩红的逼肉来,“喔…喔…喔喔喔…”每当他被操出更高的频率他就听见他的脚链更响,他更瘙爽的时候他也更明白自己只是男人的娈宠,可是因为双腿并拢的缘故他有些太紧,他被操得痉挛去向男人哭求:“紧…将腿分开…”
被男人立刻驳回了,“自己掰开逼。
”
这样犹如是被羞辱可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闭着眼睛淫哭着去掰开自己的水穴,手指摁在那软嫩湿滑的阴唇上,在男人面前勾住阴唇,把两边扯开
续断看到那绝美的逼口更多地露了出来,“骚货!”骂了一声更加凶狠地操干!
“呃啊啊…咿啊!”不是这样的,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他想看紧致的逼口好受一点,可是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的抽插。
“呃!太爽了…本宫要去了…呃啊!”他爽得双手胡乱在铁栅上攀,眼泪从操红了的眼眶处滚滚留下。
“殿下还保留着着自称作甚?”男人半侮辱半调教着训斥他,“殿下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呃啊!”察觉男人惩罚十足地在他胯下狠撞,放低了频率但是卯足了劲撞进来的每一下都撞得他尾椎骨发疼,为了不被更狠地奸淫他只好改口,“小娼妇…小娼妇受不了…师哥操得太凶了啊!”
他甜腻的调情声音让男人喉咙上下滚动,几乎是胸口要炸裂般的蓄力一挺,将分身送得更深。
他快要被这人给骚死了,这货竟然是不能开发的体质,越开发越淫荡,以后还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男人来!
为了让这骚浪太子闭嘴他只好身体力行地让他没力气说话,硕大的屌棍像巨木一样一棍棍插入窄小的烟囱,将那逼口操得几乎撕裂,封对月在这种强势霸道的抽插中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又要他求,求了又狠操他,他搞不清楚男人的想法,他只知道男人快要将他弄死了,那凶器让他一波波的小高潮不断,连呻吟都没办法了,他整个人处于失神痉挛的状态,下体不断绞紧,每当绞紧的时候就被男人凶狠破开,他感觉丞相也是要到了,从一开始的持平抽插改变,此时竟整个人都俯在他身上,他那一双锁死的脚被折至完全压着奶面,整个人像是软板一样被折叠起来,折叠起来后羞辱感更强,整个逼口也是呈一种垂直状态,丞相俯压在他身上,腰腹蓄足了力,狠戾一插!“呃啊啊啊!”他被插得淫哭起来。
这样已经算是强暴了,整个人没有自主地被压扁,双脚又系着脚铐,男人的阴茎从上往下垂直抽插,甚至已经不是抵在他的胯下,而是骑在他穴上,以半骑乘的姿势插入,几乎要把卵蛋都塞进去,狂奸狠插!他哭着挣扎,整个人被固定住承受抽插,双手在床板上胡乱抓挠,被单枕头如数被他扫到床下,可是他分不清他哭的原因是因为羞辱性太强, 还是因为他亢奋得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