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打扫外不得踏足这里,才会人迹罕至,不过,”
也巡了有一会儿封幌说:“一路走来未见他的随行宫人,恐怕他真的不在此处,权当赏景了。
”
封幌同丞相说话,却发现丞相久未回答。
回头发现丞相看着地上某物,问他:“丞相在看什么。
”
丞相拾起地上一物交给封幌。
封幌看到那是一段奢贵的金穗流苏。
看到那遗落在地的流苏封幌心中闪过烦躁预感,与此同时,假山那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哭吟。
……
封对月攀着男人发出不知道第几次的尖锐哭喊,刚才因为太深的一下他直接去了,此时无力乏力疲惫非常,“将军…本宫真的不可了…呜…”
“殿下忍忍,末将也…”独活说着,越发将那硕屌顶入喷水窄穴里,汗珠从他下颚滚落,滑过脖颈没入黑色领口,领口下他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可以看出也是情动非常。
他挺跨的速度又在加大,射精的前兆让他的阳根又大了数圈,两手不再揉奶,而是固定住不断挣扎的娇贵太子,他仰起脖颈滚动了喉结,下体顶在丰嫩臀瓣中间狂暴乱撞,不图刺激只图爽。
男人狂暴的驰骋让封对月淫哭不停,可是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却以为那驰骋的硕大又攀起一阵快感,他直觉两人会共赴高潮,索性放弃抵抗,让男人抓着他痉挛不断的身体狂冲乱撞。
太子放弃挣扎后独活更是顺滑奸淫着这美丽的身体,双手和腰腹一起用力,已经深得最深了还要抓着人往自己跨上砸,已经长硕非凡了还是挺着腰跨狠戾往上干,太子被他插得哭不出来,哑着一张小嘴流泪,那瓷娃娃般的脆弱让他淫虐欲更重,洪水猛兽般地狂顶猛干,疯狂地插穿,暴力地奸淫,狠戾地操干,直到那太子哭得近乎昏厥那屌棍也不断深热,他再在数百次的强悍奸淫下,太子回光返照般地挺高胸部尖声一吟,他也小腹生热阳根发涨,低喘着将硕大肉棒几个狂插后狠力一顶!死死嵌进深处,那太子被他插得太深崩溃抓挠,被他扣紧十指紧抱怀里,胯下越发往里面顶去,顶到无法再嵌进的最深处马眼一张,炙热精液狂猛射精。
封对月被男人插得痉挛,射得颤栗,脆弱哭着潮吹不断,将军的精液和他淫液混在一起,大量浊白撑满了他的肉道,太过撑涨的感觉又让他低咽不停,将军温柔来吻他咬得红肿的唇,他哭着将嫩唇送上去,任凭将军插在他体内温柔舔吻。
只是他发现将军因深入缠吻而低垂的眼眸不知为何睁开,温柔眸子突然射出锐利的警戒神色来。
“将军……”他想要询问,却被将军捂住嘴唇。
将军不让他说话,却迅速整理他的衣领,端正他的宫装。
封幌来到杏林深处,假山前空无一人,正冷着金眸扫视,突然听到杏树上传出声响。
回首大将军正在树上饮酒,封幌嘴角提起冷笑说:“大将军好兴致啊,朕让将军出来醒酒,将军却仿佛醉得更沉了。
”
独活将空坛倒扣树杈,从数米树上轻轻跃下说:“末将愧对陛下栽培,羞愧难当。
”
封幌说:“将军聪明,将军怎会羞愧呢?此处僻静,将军在此偷娱,即使有人靠近,以将军的耳力也能及时防避,只是将军,”
封幌突然靠近独活,以并不生气的口吻在独活耳边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将军一样对朕虚与委蛇却能面不改,好孩子怎么会跟着别人撒谎呢?”
封幌脸色一转,对着假山大声喝道:“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