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保持这种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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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那天所说的手段,让我一直有些心惊肉跳。
父亲做事一向温和,也待人宽厚。
我怕他会在愤怒之下做出什么让我大吃一惊的事。
甚至是犯法的事。
我不担心母亲,但我怕他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没多久小毛给我打电话,说母亲在陆汐死后,精神失常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还说父亲不计前嫌,还给她出了医疗费,找人专门护理她,还让医院给她用最好的药。
我不信冷酷的母亲会因为陆汐的死而受到打击,甚至精神失常。
原来这就是父亲说的手段。
还真是一击即中。
我知道,母亲这辈子是别想从那地方出来了。
在那种地方,原本正常的人恐怕也会变得不正常。
就算将来有什么意外让母亲离开那里,也不会再有人去听信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父亲和我也随时可以以她精神病复发为由,再把她送进去。
一劳永逸的解决了问题。
果然是好手段。
没有触犯法律,就算有个万一,也可以说当初是弄错了。
父亲给我上了印象深刻的一堂课。
好吧,我从此再也不必因为害怕母亲会伤害父亲,而担惊受怕了。
知道消息的那天,我写了一整天的字,心里才安静了下来。
现在,就只有我和父亲了,不过,我不是本来就没有了母亲和妹妹么?现在与过去,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把母亲和妹妹的事重新丢在脑后,就像那时候我满心伤痕,重新开始的时候一样。
那套房子,还是决定不出租出去了。
既然我不回去,那么逢年过节就要让父亲来北京和我相聚,还是有个稳定的居所比较好。
父亲过几年可能就要卖了厂子,那么也就不再有留在那里的理由了,毕竟那个地方有许多不太愉快地回忆。
再说那里的一桌一椅,一床一被,都是徐谦花了很大的心思置办的,就把那里保留下来,当作我和父亲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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