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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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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是他的名字,我当初没有放在心上。

    ” “你那时候就那么放心他?” “怎么不放心?你跟陆源关系铁吧,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能不铁吗?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只是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兄弟朋友。

    我们是……我寒心啊,寒到透心凉了……我们都是孤儿,相互扶持着一路走到了这一步,好好歹歹也都算事业稳定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 我和小毛对望了一眼,小毛张口骂道:“他真是个牲口。

    ” 我没吭声,又开了一罐啤酒。

     徐谦竟然反过来劝小毛,“你也别生气。

    其实我早就不恨了。

    用半个房子看清楚一个人,值了。

    我现在只要一想起过去身边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就觉得毛骨悚然。

    早点分开了也好。

    ” 小毛拍拍徐谦的肩膀,“搞艺术的人就是视金钱如粪土,这话说得敞亮。

    兄弟敬你”,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啤酒罐,又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别光说我,说说你们吧。

    ” “老子家就是平头百姓,没啥好说的。

    源仔他爸是大老板,他家有钱,可他过的还不如我如意。

    有个家跟没家一样,他为了学习只能搬出来住,我陆叔也是遭罪,天天在外面吃饭。

    他们爷俩都是有家不能回。

    咱们三个人里,就数我命好,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所以我这兄弟一门心思想考到外面去,眼不见为净啊。

    ” “陆源家怎么了?” 小毛看了看我,我默默点了点头,他才继续道:“你不知道?源仔他妈在咱们市里是出了名的,天天晚上在家打麻将,白天睡大觉,不做饭不管家。

    他妈又疑心重,不愿意家里有年轻女人当保姆,你说年纪大的能受的了他们家天天晚上的麻将声吗?换了多少个保姆,把她那名声都嚷嚷出去了。

    现在都没人愿意去他家干活了。

    ”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不说那些不痛快的了。

    咱们喝酒,祝你们俩将来前程似锦”,徐谦举起啤酒罐子,我和小毛跟他碰了一杯。

     小毛又开口劝他,“民不与官斗。

    你在这里始终要受制于人。

    不如出去闯闯,兴许能海阔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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