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火火,但我赚钱的大头一直在股票上和房产上。
在出国前,因为知道房子即将全面涨价,而股市则变幻莫测,更是基本将股市里的资金投进了房产里。
当初陆续买了数间商铺,早就租给了别人做生意,如今那些地方的租金都已经水涨船高。
公司办公室的那一整层都是我买下来的,自己的公司只用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租给了其他公司。
因为是高贵地段,周围都是有名的公司,因此租金非常很可观。
只有住宅,因为住宅的租金不高,偏又经常换住户,麻烦之极,在房价涨了几番之后,干脆卖了出去,赚个一槌子买卖。
如今还剩下三套房子,一套父亲住着,一套就是当初租给老外那套,就在父亲的隔壁,我留下来想回国的时候,住得离父亲近些。
还有一套就是我和徐谦的老窝,除了我们自己,再也没人知道。
当初父亲卖了工厂的钱,我都带去了美国当资本。
读硕士的时候,顺便研究赚钱,也冒过险,终究没犯什么错。
狠赚了几笔就收手了,从此不再玩险。
然后就幸运的买到了某家公司的11%的股份,因为我记得这家公司终会做大,到时候这股份就贵不可言了。
这真算是运气的原因了。
这些身家,只有我和父亲两个人清楚。
外人恐怕以为我只有一家发展势头很不错的小公司。
现在这些房产也好,美国那家公司的股份也好,十年内应该都是不会动了。
我正好可以全心全意地发展公司,实现我当初的设想。
其实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对我来说意义不大,当初去美国的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了和徐谦结婚,二是为了孩子。
父亲想抱孙子,家业将来也不能没有继承人。
在实现这两点的同时,再尽量多学一点东西,多增长一点见识,多交几个朋友,顺便赚一点美元,那就更好了。
徐谦有一次说,觉得我活得太累。
我自己倒丝毫没有感觉。
过去倒是不累,可是我连父亲的工厂都保不住。
那样的憋屈,和后来十年的隐忍奋斗,让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在任何时候都努力。
努力才是我的常态,若要我像徐谦那样平淡的随遇而安,我肯定会抓狂。
我们是这样不同的人,他却能令我舒服,我也能令他有安全感,这样便成了一个家。
“这次回去我要见陆叔吗?”,徐谦在飞机上问我,“若是不见他,我怎么照顾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