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么?”
“上个月,你妈带你妹妹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父亲的脸阴沉无比,“咱们市那么小的地方,你妈也是个糊涂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在本地做。
事情都传开了,我才知道。
我把你妹妹叫来,问她到底是谁的孩子,要是对方人品还过得去,就算是没本事,我也能给他找个工作,或者让他做点小生意,让他们结婚。
结果你妹妹说……说她朋友那么多,她自己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那个妹妹,仍然是那么不成器,她骨子里的性子让我讨厌。
可她做的那两件让我心若死灰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因此现在还不能说,她已经坏到了根子上。
所以我不会主动去对付她,也不会主动帮衬她。
就冷眼看着,看看她究竟走哪条路。
这番缘由却是不能对父亲说的。
只是我怕这样下去,绑架事件还会发生。
该怎么避免呢?
见我皱紧了眉头,父亲也叹了口气,“你妹妹现在的名声已经坏了,将来想嫁个好人家……很难,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要是把她送到外地去,没人管她,恐怕她会更放纵自己。
”
我仔细想了想,“要不送她去当兵吧,军营应该是最能改造人的地方了。
”
“女兵的名额很少,不知道她能不能选的上。
而且她也不一定愿意当兵。
”
“试试看吧。
总是一条出路。
”
父亲点了点头,“要是她能当上兵,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
我微笑着说:“不说她们了。
说说您吧,您现在每天怎么吃饭,家里请了保姆吗?”
“我就一个人在家,请保姆在家不方便。
雇了个阿姨每天来给我做两顿饭,收拾一下房子,她不在咱们家里住。
我现在日子过得倒比以前清静多了,至少每天都能睡个好觉。
你就放心吧。
”
我有些心酸,“爸,您要是遇到合适的人,还是再找一个吧。
”
“什么找不找的,我都到这把年纪了。
只要你能有出息,你妹妹的后半生能有个着落,别的我也不想了。
晚年能够生活得平平静静的,已经挺好。
”
“那是您还没遇到合适的。
”
父亲笑着摇了摇头,又跟我说了一些厂子里的事。
晚上小毛的媳妇掌勺,我们爷仨像过去那样好好的喝了顿酒,回忆过去,又展望了一番未来。
四个人一起包了饺子,过了年夜。
我避开了他们,给徐谦打了个电话。
“吃饺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