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枢峤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画作就挂在正对着床的上方,在仍旧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闪着令人难以觉察细小的红光。
醒来后周崇红着脸收拾起了昨夜的残局,他的花穴酥酥麻麻的,在得到抚慰后却好像依旧欲壑难填,仍然无法满足。
事后他又用过几次玩具,只是每日晨起时屄户处会肿胀地厉害,胸乳也会胀痛,而且似乎变大了一些,身体上也会出现一些没由来的青紫。
周崇面对愈加强烈的欲望,开始思索自己是否应该找个人排解一下。
初夜(大do特do)
贺枢峤一边啄吻着周崇的脖颈,一只手却悄然向他身下探去,等贺枢峤勾住了他的内裤,周崇才反应过来,他死命合拢双腿,试图掩藏那近在咫尺的秘密。
但贺枢峤并不如他所愿,他用一只手把周崇的紧闭的双腿打开,然后一点一点勾下周崇的棉质内裤。
这动作过于漫长,周崇几乎是经历了一场凌迟,他满脸涨红,却还是不住地摇头求饶。
当然没用,他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
贺枢峤用手细细摸过那片遮掩在阴茎底下的密地,周崇的阴阜颜色很浅淡,耻毛也很稀疏,近乎于无,在不住分泌的淫水染得晶亮,更显淫靡。
两片阴唇合得很紧,几乎只有掰开那两片丰肉才能窥得藏着深处的肉缝。
贺枢峤又笑了,他的气息几乎快要打在周崇的女穴上,因此那两片蚌肉又不自觉地缩合着,像是在发出什么邀请信号。
贺枢峤带着笑意问他,“这是什么?”
周崇当然无法回答,他羞耻地几乎晕死过去。
他当然没办法作答,深埋二十多年的秘密终于被人发现,而这个人还是他奉若神明的贺枢峤,羞耻感和快感快要冲破他的大脑,周崇只能小声地呜咽,眼角的泪水顺着太阳穴将发丝也濡湿,他好像沉溺在什么潮湿粘腻的幻境里。
“这是什么,周崇?”贺枢峤还在追问,手指甚至剥开了蚌肉探入到更深处。
很快他找到了藏在更深处的蚌珠,他只用手捏了一下,周崇就被刺激得大腿痉挛。
贺枢峤却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加卖力地伺候那颗蚌珠,直至将周崇逼上又一个高潮。
贺枢峤亲了亲周崇的额头,“看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刚从周崇娇嫩的阴户里抽出,上面还挂着透明的液体,他伸手在周崇面前晃了晃,接着又将带着腥甜味道的手掌放在了周崇的鼻腔前。
“自己闻闻看,是不是小骚狗啊。
”贺枢峤说话的语气太过柔和,即使这种恶劣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也只像谆谆善诱,还带着点恳切。
可周崇却完全不敢睁眼,直到他感受到凌厉的掌风划过自己的屄口。
这一巴掌并没怎么留情,打得周崇又痛又爽,屄穴又吐出不少露水,他只能绞着双腿试图避开更多的刺激。
贺枢峤却强行破开他的双腿在被打得嫣红的屄户上来回抚慰,安慰似的开口,“小狗要听话哦。
”他的声音很有蛊惑性,像是海妖低吟一样让人无法拒绝,周崇也好像沉醉其中,只能下意识点头。
“真乖。
”贺枢峤赞同似的点点头,终于大发慈悲解下缚住周崇的口球扬手扔到一旁。
口球虽然被解下,周崇的嘴角却还是不住向下滴着口涎。
贺枢峤又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干净,用手扣住周崇的脖颈强迫他接吻,周崇如同任人摆弄的娃娃一样只会张着嘴接受。
一吻完毕,贺枢峤警告性地开口,“小狗是不会说话的。
”
周崇愣愣地点头,然后又讨好似的伸出头在贺枢峤的手掌上轻蹭。
他好像已经将羞耻心抛之脑后,只知道乖乖服从眼前这人的命令,以此获得夸奖和快感。
贺枢峤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奖励性地在他的胸乳上爱抚了几把。
可贺枢峤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只细心照顾左边的乳肉,却对有点颤栗着的胸乳置之不理。
周崇觉得难耐,无法得到纾解,想伸手抚慰却只听到链条碰撞的声音。
他想开口求贺枢峤,却又早把贺枢峤的命令刻在脑中,即使没了口球束缚,也只敢用呻吟表达自己的请求。
而贺枢峤却置之不理,他慢慢玩弄着左乳上肿胀到挺立的乳珠,先是用手指来回摩挲,偶尔又用指尖轻轻摁戳,剧烈的快感几乎压得周崇无法思考,可右乳又实在饥渴难耐,只能不知廉耻地挺着胸脯往贺枢峤面前送。
贺枢峤还是装作没看见一样,周崇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只能不停发出模糊的音节吸引他的注意。
贺枢峤好像终于觉察到了周崇的努力,他看着周崇蓄满泪水的眼睛,却笑得更深了。
接着他张嘴叼住了那颗被遗忘很久的乳珠,用牙齿细细摩挲。
周崇的胸乳颜色也是浅淡的红色,乳粒小巧,此刻却因为贺枢峤的玩弄变得肿大瑰红,简直鲜艳欲滴。
迟到的刺激让周崇发出满足的喟叹,下体却像是春日的泉眼,又喷涌出大片的泉水,几乎要将贺枢峤的裤子都打湿。
贺枢峤并不介意,甚至若无其事地用膝盖顶的更深。
等到周崇终于满足,他吐出那颗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