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刚才的动作。
贺枢峤的动作显然熟稔得多,仅仅几下就让周崇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是套在他手指上的一尾鱼。
周崇被贺枢峤吻得愈加沉沦在情事之中,全然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一吻结束,贺枢峤将周崇抱了起来,双腿分开,阴茎在粘腻的花穴间来回蹭磨,在不经意间又猛然直接插了进去。
骤然的失重让周崇慌乱地挣扎,但贺枢峤抱得很稳,于是他只能伸手撑在台面上,身下那口花穴也因为慌乱绞得更紧。
周崇混混沌沌地睁着眼睛,只看到镜子里的贺枢峤抱着自己狠肏,殷红的屄户喷着淫水,紧闭的蚌肉在阴茎的冲撞下逐渐打开,阴蒂也因为充血涨大,完全像是身经百战的熟妇一样,还不等火热肉棒抽出,又恬不知耻地围绕上来紧紧包裹住那处足以带来无穷快感的巨物,依恋着不让其抽出。
这场景简直比最淫乱的情色片还要让人血脉偾张,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和贺枢峤。
这是周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细致观察两人做爱时的一举一动,更是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那长久以来刻意被自己忽略的花穴。
那么窄小的一处,偏偏贪得无厌地要将不似常人的巨物全部吞没,抽出时依旧恋恋不舍,像是专门为男人设计的淫器。
贺枢峤的抽插很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让花穴里的媚肉都几乎被肏翻出来,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
延绵不断的快感之下周崇几乎成了只会张着嘴呼吸的荡妇,完全臣服在淫欲之下,只想将小穴绞得更紧,好让那根肉棒永远不要离开。
可贺枢峤的动作却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只是慢慢地擦着甬道的入口,不再深入。
周崇被弄得不上不下,撑着手臂想要将那根巨物再次吃进去,却被贺枢峤躲开。
周崇急得快要流泪,即使不停娇喘求饶,也并没有如愿得到快乐。
贺枢峤又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叫我什么?”
周崇下意识地喊出“老婆”,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接连喊了几遍,好像要把之前从未宣之于口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
接着又“哥哥”、“爸爸”乱喊一起,到最后简直是扯着嗓子在耍赖。
贺枢峤却很有耐心地继续在屄户处来回摩擦,即使进入也只是浅浅探进半个龟头,不让对方得趣。
周崇又在贺枢峤怀里挣扎了几下,而后突然灵光乍现,用不甚清醒的软绵语气喊道,“老公……老公……老公肏我……”
这显然就是贺枢峤满意的答案了,那根巨物也不再来回探索,再次坚定的深入湿滑的甬道内,花穴里水流的太多,滑腻得让阴茎都有所滑落。
贺枢峤腾出一只手在周崇的屁股上扇了一下,雪白的臀肉立刻漾出肉波。
贺枢峤调笑地开口,“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不想老公进来啊。
”
“不是……不是的……”周崇拼命摇头否认,“要老公肏,要老公肏……”他的话都快说不清了,贺枢峤的动作太过激烈,撞得他来回摇晃,几乎扶不稳台面。
镜中的自己更是淫乱不堪,明明被贺枢峤抱着腿弯,花穴大开,抽插的动作尽收眼底,手又撑在台面上,弓着身,被玩弄到涨大的胸乳也在撞击之下来回摇晃,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团,但足够让人为之沉沦。
周崇看着镜中被肏弄到浑身泛红的自己,肿胀的胸口让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自己揉弄,甚至壮起胆学着贺枢峤的样子掐弄自己的乳尖。
多重快感混合,近乎让他昏死过去,贺枢峤却终于将他放下,让他背坐在洗漱台上,而后又继续动作起来。
周崇的后背在抽插中不断与镜面接触,湿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和贺枢峤贴得更近,也让那根硬物进得更深,几乎是抵着他的宫口研磨,让他既害怕又没法拒绝这样绝妙的快感。
贺枢峤低下头叼住周崇刚才自己抚慰的乳尖,又伸出手揉捏着挺起的阴蒂,三重快感让周崇完全沉沦其中,阴茎也软绵绵的夹在两人紧紧依偎着的腹部,囊袋里也早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花穴还在孜孜不倦的往外吐着露水,天生的淫器也不过如此。
浴室里回荡着“啪啪啪”肉体交合的声音,贺枢峤将周崇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进得更深,完全是在子宫口打转,夹杂着痛感的剧烈快感让周崇只会张着嘴呼吸,嘴角也湿哒哒的流下口涎。
明明心中害怕得要死,却还是胡乱呻吟着“还要”,他好像知道贺枢峤喜欢什么,不停地喊“老公”,整个人犹如被设定好的情趣娃娃一样,色情又淫乱。
贺枢峤又猛烈抽插了几百下,周崇还在不知死活的乱叫,请求贺枢峤将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子宫里,但等到那大量的液体全部打在周崇体内,他却只是瘫软的只会哼哼唧唧了,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贺枢峤又贴着周崇的耳朵说了什么,这时候周崇已经完全听不懂了,只知道胡乱点头回答,甚至乖巧的又伸出手要和贺枢峤拥吻。
等到他终于在贺枢峤的指令下成功用双手剥开那早已肿胀的蚌肉,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屄缝缓缓流出,简直淫靡到不堪入目。
周崇用手将屄户扒得很开,等待着贺枢峤的进入,终于又尝到美味的肉棒时,才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
这次射入的东西显然更急更多,就直直打在周崇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