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贺枢峤就微微一笑,他笑起来实在太过耀眼,像是冰山上的雪莲开放那样噬魂夺魄,周崇有些失神,却听见贺枢峤笑着说,“不用解释哦,我都知道的。
”
周崇并不知道贺枢峤知道了什么,亦或者是他根本什么也不在乎,即使正撞见了自己撒谎也并不上心。
但他意识到贺枢峤此刻是很标准的假笑,笑意根本不达眼底,于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解释一下。
这次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贺枢峤用手帕捂住了嘴,贺枢峤比他高上一些,此刻那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贺枢峤说,“嘘。
”
紧接着,周崇突然开始意识模糊了起来,他只能半倒在贺枢峤怀里,他感受到贺枢峤搂着他走出酒店,又将他塞进车里,动作却有些恶狠狠的,再之后的事情,他就想不起来了。
等到周崇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被缚住,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发现这地方十分眼熟,或者这根本就是当年他为自己和贺枢峤准备的婚房。
只是后来他害怕打扰到贺枢峤主动提议搬了下去,现在看来倒是没什么变化,就连当时结婚的时候随手买的兔子玩偶都依旧摆放在书桌上。
周崇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此刻他应该是安全的,至少自己还在家中。
他开始研究缚住自己的镣铐,发现手铐的内里都很贴心的包裹着软布,并不会真正伤到自己。
他挣扎了几下,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华而不实的情趣用品,反而很有实用功能。
周崇的力气不算弱,却也无济于事。
他渐渐开始失去耐心,动作也更加粗暴了起来,直到手铐在右手手腕勒出红痕也是徒劳无功。
他尝试去书桌上找些道具,但显然这点距离根本不在他的移动范围内。
正当他尝试用手硬开之时,贺枢峤推门进来了。
周崇顿时愣在了原地,倒不是他对贺枢峤的到来有多吃惊,而是贺枢峤身上穿的是高中时候的制服,白衬衫和西裤将他衬得更加清瘦高挑,衬衫只扣到了倒数第二粒,露出了半截好看的锁骨。
他的脸和过去一样出众,几乎毫无变化,只是头发比那时候略微长了一些。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因此贺枢峤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外的光就打在他的半张侧脸上,周崇几乎毫不费力地想到了他们初次认识的那一天。
周崇就这样几乎呆在原地,眼睛却直直盯着贺枢峤,直到贺枢峤走到他的面前坐了下来,他才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他小声叫着贺枢峤的名字,并不明白眼前这一切究竟算怎么一回事。
贺枢峤还是微微笑着,和从前温和的样子别无二致,周崇咽了咽口水,假装从容地问,“贺枢峤,这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瞬他却重又被推回了床上,天旋地转间周崇还在发愣,贺枢峤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甚至恶劣地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这场景看上去很糟糕。
周崇还是搞不清状况,贺枢峤的面庞几乎就在离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这几乎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贺枢峤的头发都快掠过他的颈侧。
他又直勾勾地盯住贺枢峤,企图从他的脸上窥得什么天机。
贺枢峤似乎很不满他的表现,直接俯身咬住了周崇的下唇。
疼痛弥漫的时候周崇还没反应过来,贺枢峤咬得很用力,几乎快要见血。
他这才发现贺枢峤和以往和以往看上去不太一样,即使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可他明显觉察到了贺枢峤的怒意。
贺枢峤在生气。
周崇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即使他并不明白原因。
贺枢峤这个人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即使面上总是温温和和,却总是和人保持距离,从不肯轻易流露出情感。
这是周崇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贺枢峤生气,于是他伸出尚且自由的左手轻轻抚上了贺枢峤的脸,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可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贺枢峤没有反抗,可周崇突然意识到不妥,想要抽回,虽然没能如愿。
贺枢峤几乎是在周崇企图收回手的一瞬间就扣住了那只手, 电光火石间周崇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于是他试探性的开口解释,“贺枢峤,我……”
他挖空心思组织语言想解释自己撒谎的事,却被贺枢峤冰冷的“闭嘴”堵了回去,贺枢峤很少这样说话,周崇有些无措。
可这份躲闪在贺枢峤眼里就变成了回避,于是贺枢峤更进一步地用膝盖抵在他的腿间来回研磨,几乎是别有用心专门朝着周崇的阴户折腾。
周崇在这不算温柔地戏弄之下迅速脸颊绯红,他意识到自己的女穴也在本能地流水,期待着膝盖主人的更进一步玩弄。
他并不知道贺枢峤到底是有意玩弄还是无心之举,但甚至连阴茎也在这样的折磨下不争气的隐有抬头之势。
他别过脸试图和贺枢峤求饶,贺枢峤却只是微微皱眉,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接着要给周崇戴上。
是口球。
周崇下意识闪躲,却无济于事,贺枢峤直接朝他的下体狠狠一抵,痛楚连带着快感让他很快在无意识中被戴上了那副口球,柔软的海绵体塞在他的嘴间,他甚至不可抑止地流出口涎。
周崇试图伸手去擦,却很快连左手也被贺枢峤铐了起来。
这姿势太过羞耻,贺枢峤却满不在乎地用修长的手指勾起他嘴角的口涎,紧接着送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浅尝了一口。
贺枢峤面容秀美,穿着又是高中制服,却做出如此大胆又充满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