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腿软……什么时候滚蛋啊！老蝙蝠能不能行，这么几个月了一点动静没有，实在找不到就把他丢到主宇宙嚯嚯去。
反正也都是“老熟人”了。
待男人殷勤伺候他洗完澡，他们发现浴室门不太对劲，兴许是太久没发生空间跃迁，外乡人都习惯随手开门了。
次数多了，哪有不中奖的。
“那是你的世界？”
“我觉得不是。
”
外乡人头摇得像拨浪鼓，甭管是不是他都不想踏进去。
“把老蝙蝠叫过来勘测一下？”
“那多麻烦啊，十有八九不是，赶紧关上吧省得什么灭世病毒，变异怪物，异形的，都跑咱们这来了。
”
“谁跟你咱们这。
”
两个时空偷渡客在这表演我爱我家呢，二人面面相觑，外乡人小心翼翼观察着哈尔的表情。
得，还在气头上，他赶紧装孙子。
“你不走？”
“不想走，别赶我走好不好……”
哈尔把浴室门关上了，他来打开，又回到了平平无奇的走廊里，男人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生怕自己倒霉被传送走了。
男人不想走，哈尔也不强求。
他早晚有一天会离开。
蝙蝠侠那边始终没有消息，反倒是外乡人频频开出不同的世界盲盒，绿灯侠如果年富力壮说不定会想要冲进去冒个险。
多元宇宙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大家也习以为常了。
直到有一次，嬉皮笑脸的外乡人愣住了。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房间。
还有些乱。
“……我操，真是我家啊。
”
外乡人挠了挠头，感觉不可思议，他以为这辈子没机会开出这个盲盒，说不清幸运女神是爱他过头了还是爱到昏头了。
哈尔探头瞅了眼，哦呦，太普通了，一眼忘，视线再度转回电视上。
他会离开么？
他会离开吧……
男人站在门外头，始终不愿意关上门。
哈尔看着电影尾声，朝他挥了挥手，他感觉电影里最后的台词很应景。
“回家吧。
”
“如果不能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