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没把他妈的电话给他们。
“LinX的MD联系的我,说你在顶层出了点事,我一听就来了。
”
车窗外的阳光随着汪梦醒额前的手放下,落在了他浮起困惑的眼中。
顶层?给他家里打电话?MD没那个胆子不请示他,如果是姚诗承那些人,更会帮他隐瞒了。
那是谁?
能进顶层的会员就那几个,还能有谁?
抬起正在挂针的手,毫不留情的连着针头将输液贴撕下来后,汪梦醒大喊,“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还是如他所愿的停了车。
“怎么回事?”看着车还没停稳就急着要下去的汪梦醒,女人拉了他一下,“醒醒?”
汪梦醒赤着的脚已经踩上发烫的地面了,他回过头看着他妈,没解释什么,反倒笑,“我没事。
妈,我去找朋友,你先回去。
”他妈看着因为他刚才仓促的拔针,血沿着他的手背直往下流的殷红血液,哪敢撒手哇。
偏偏她儿子这时候心情特别好一样,笑容璀璨的朝她摆手,“你先回去啊。
”
看着往回跑的汪梦醒,女人也没法了。
一路跑回LinX的汪梦醒,掏出自己的卡,乘坐专属电梯又回到了顶层。
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出现在顶层的身影,证实了他的猜想。
果然是他。
傅乘光。
傅乘光真没空理会他,他回来有的是事要处理。
在他离开疗养院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在海上游轮里飘的那半个月,更是清晰的将迈向目标的每一步都拆成了更清晰的步骤。
现在他要去实施它。
“你什么时候回武汉的?”汪梦醒边问边往里走。
他之所以对傅乘光这么殷切,两人友情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只要傅乘光回来,就一定能找到江尹一啊?他受不了没有江尹一自己这一潭死水的生活了。
他想念江尹一给他生活掀起的波澜,想念他那种能给自己充能的生命力。
他内心太脆弱了一定要点东西撑着才能活。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走起到博乘光面前后,汪梦醒终于直奔向主题,“你知道江尹一在哪吗?”
看着脸色苍白,却带着希冀笑意看着自己的汪梦醒,傅乘光发出声嗤笑,“你脑子磕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