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这其中看到浓烈地让人心颤的占有欲。
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他便下意识冒出冷汗,愈发膨胀的肉刃在他肠子里进进出出,都不及这眼神让他感到害怕。
硕大的蛋蛋垂在薄宴行粗大勃起的性器两侧,薄宴行的怒火和妒火已经烧了很久,他低吼:“又在怕什么?说话!”
付宿不要,一是意兴阑珊,什么都不想说,二就是他怕一张口,就是被操爽了的呻吟。
作为一个alpha,这真的太难看了。
洗手间的半身镜中,映照出一个淫荡的纤长身影摇着腿和脑袋,被西装革履的高大黑影抱住,抵在墙上狠肏的狼狈人影。
被狠肏了许久,付宿的后穴已经是一片温热绵软,被干得热热的,软软的,内壁的软肉嫩生生,在阴茎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多余的肠肉自旁边溢出。
马眼中零星流出几滴精液,在摩擦下肠肉变得又滑又嫩,被这么抱着猛肏,付宿的肉棒要不是被死死压在贞操锁下,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倒是两颗乳头没有被乳夹钳制住,因而很快就变得硬胀翘挺。
这股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付宿难耐地急喘。
“张嘴,说话!或者叫出来,我要听。
”
他还是不肯张口,嘴唇抿得紧紧的。
薄宴行尤其火大:“嘴巴闭得这么紧,是在不满我没有好好肏烂你上面这口骚洞吗?所以故意暗示我吗?”
不论多少次,付宿适应不了这个,难堪地扭过脸去,藏在皮鞋里的脚趾绷紧,后穴骚肠子也跟着收缩。
“这么兴奋?”薄宴行呼吸不稳,被夹得差点直接交代了,又气又好笑,“果然老婆就是越操越诚实。
”
在付宿臀部进进出出的庞然大物,此时已经是被骚肠子谄媚围着挤出来的淫液泡得水光发亮,上头布满了青筋,足以看出他操干付宿的力道有多大。
薄宴行一开始没注意到付宿眼神故意避开洗手间的镜子,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这场粗暴的白日宣淫,差不多到了尾声。
娇嫩脆弱的骚穴,敞开接受着alpha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