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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行把头凑过去,先轻轻舔了舔对方的喉结,再用犬齿咬一口,吞进嘴里,温柔地吮吸起来。
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付宿难耐地转动了下脖子,试图躲开。
见状,薄宴行轻笑:“刚觉得你乖,你就打我脸。
”
话毕,他一鼓作气将棉花棒全部抽出来,付宿眯着眼睛,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身下酣畅淋漓地尿了出来,痛痛快快地,一滴不剩。
空气中都是骚味,床单已经彻底被毁了。
付宿脑袋嗡嗡作响。
薄家的保姆们事后看到这条床单,一定能知道他此时有多爽多下贱。
第9章第9章关进地下室小黑屋,老婆没低头,疯批无能狂怒,口嗨车震
整个易感期,付宿都过得浑浑噩噩,一会儿痛哭流涕,一会欲仙欲死。
他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到易感期结束,他也没有被放出来。
直到这一天,他醒来发现自己被挪动了位置。
房间大小跟之前他待着的主卧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床和其他家具,四面墙似乎没有透光的窗户,只有铺满了厚厚地毯的地板,和四面白花花的墙。
天花板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镜子,四个角落各自挂着一盏闪烁着暖黄色微光的灯。
付宿并不是全身赤裸,事实上,他这次反而是这段时间内身上布料最多的一次。
上半身挂着一件透明的大号白衬衫,两颗被乳夹长时间夹住的乳头红红地硬着,呼吸间胸腔振动每一次布料摩擦都很痒,下半身没有塞任何东西,同样也没有内裤可以穿,空空荡荡的,让人很不习惯。
鸡巴缩成一团,往常插在马眼中的棉花棒没了,但被扩张的尿道一时间没能完全缩回去,时不时流出一两滴精液尿水,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