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她抿抿干裂的嘴唇,“我就说怎么头晕。
”
“你他妈的……”
我赶紧把她抱去洗掉身上的尿液,换掉弄脏的绷带,断口感染看起来更严重了。
就着矿泉水喂了她一块面包,又给她吃了一堆药。
做完这些,我自己也感觉头晕脑胀,瘫在沙发上拼命捏鼻梁试图平静下来,“小相,你在家好好的不行吗?”
“我除了看电视什么也没做,还不够好吗?”
“妈个逼的,”我一把将她拖到身上,手指直接挖进肉穴里,“你成天除了等着被操,还能干什么?”
她逼里还是干的,被我这么一抠就扭腰想逃,“你成天要出门工作又不是我的错。
”
“不工作我怎么养你?”
在她阴蒂上揉了下,她就软下腰乖乖躺在我腿上,“这房子是你自己的?”
“是啊,怎么?”
是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从小就住在这里。
“那你比很多人都强吧,还有地下室,”她开始收紧穴肉夹着我的手指,“租出去,躺着收租不好吗?”
我真笑了,调整好她的位置,拉开裤链操进已经湿润的阴道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还是幼稚。
”
她仰躺在我腿上,被我抓着腰在肉棒上套弄,“油腻老男人。
”
“妈的死小鬼,”我一耳光扇过去,“你他妈再说一次试试?”
她本来就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被扇得像出了血,嘴倒还是很硬偏回头来问:“你几岁了?”
“……二十三。
”
“哦。
”
哦?
这是什么反应?
我皱起眉,加大套弄的幅度。
“唔……你别……”她忽然又弓起腰扭着肩膀一副想逃的样子,“别顶那么深,我刚水喝多了。
”
我低头看向她肚子上被我顶起来的形状,反而更想往里顶,于是更用力地挺腰,“闭嘴,乖乖挨操就是了。
”
结果她脑袋一歪,真的吐了几口水出来,又把地板弄脏了。
“小相……”我叹了口气,“你也太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