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不可能待在家里的。
”
“没有啊,今天妈妈就带我去医院了,她没有去工作,她说我比较重要。
哥哥,对你来说,我是不是不重要,所以你才不愿意陪我?”
严铮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非要从我嘴里听到他满意的答案。
“严铮,那你说,前天晚上我是不是一晚上没睡觉都在照顾你,第二天是不是请假了一直在家陪你?”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拿了锅开火下油。
“我下班了是不是立马就回来了,而且这几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我一起睡?”
我耐心地哄着一个小朋友,一条一条罗列证据。
事实上远不止我所说的四个,他生病期间我对他的耐心程度拔高了好几个度。
很多越界的亲密行为我没有阻止,任由他胡作非为。
比如现在,他正站在我身后,两只手圈着我的腰身,靠在我的肩膀上听我说话。
以前呢?他亲我脸颊我都会说他几句,并且警告他不准这么做。
“嗯。
”
我听得出来他还是不高兴。
“把菜端出去。
”
我想把他支走,赶紧分开亲密距离。
“咬你。
”
严铮说完,真的在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我吓得整个人呆在原地。
他还是会本能地做出标记行为。
我担心獠牙刺进皮肤咬破血管。
于是这几天我又在想之前的问题,严铮为什么会如此依赖我?
如果能找到答案,那么其他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关键在于,连严铮本人都解释不了,除非他的病好了,恢复了记忆和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