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萱许久不见的笑了,今日却微笑说:“姐夫,这是才下朝吧?又是要去哪儿?”
姐夫?芷蘅眉心一蹙,转头看向李昭南,李昭南只笑道:“陪芷蘅去御花园散步,今儿个天气晴好,你也该出去走走。
”
“好啊,那么……和姐夫一起,不知可不可以?”叶柳萱望望芷蘅,芷蘅一怔,随即笑道,“自是可以的,叶姑娘不必见外。
”
叶柳萱笑意收敛,看一眼李昭南:“行了,我是识趣的,你们去吧,我才回来,要去看书了。
”
说完,她转身而去。
李昭南长叹一声:“看来柳萱是没事了,害我白白担心了。
”
芷蘅却望着他出神,李昭南道:“怎么了?”
“她叫你姐夫?”芷蘅有些微不解。
李昭南这才想起,此事,自己似乎没有和芷蘅提过,于是道:“嗯,她对江沄的死似乎不能释怀,喜欢这样叫便由她吧,你可不要想多。
”
芷蘅微微垂眸,不是她想多,她亦相信,叶柳萱与李昭南之间不会有什么,可是,叶柳萱的行为,有意无意的处处针对,依然令她不安,令她感觉!
这是信任
秋风长,秋草枯。
阿那山囚上空一片灰暗。
山囚的背面果然荒无人烟,鲜有人往,容嫣非与唐世言日夜呆在山洞中,夜晚篝火终是抵不过草原冷风,令人难以禁受,好在兰依命人偷偷送了毡毯,便好得多了。
容克凡如今已经称王,若要推翻他,想必已不易!
容嫣非心情忧虑,更为急切,五天之后,容克凡便要处决她的父王了。
“唐世言,五天……你山里的人快马加鞭,可能有法子赶到阿那来?”容嫣非知道,此时扎尔将军亦被囚禁的情形下,是没有阿那勇士可以为她出生入死反叛现在的王的。
唐世言摇摇头:“不行,你父王之所以被容克凡抓住把柄,之所以被他有机可趁,便是因他说你父王苟且偷生,与大沅和亲,更勾结大沅,吞并阿那,若此时,我山里人为救你父王而举兵阿那,那不便坐实了你父王的罪名?阿那众人又如何能心服?我想,你父王不向你说明,不向大沅求援亦是因为这个原因。
”
容嫣非想想不错,心里却突地一惊,立时看向唐世言,唐世言与她目光对视,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眼神微微偏到一边,容嫣非却没有放过他一丝一点的表情变化:“看着我。
”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