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峦的肉粒搓捏著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著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著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著叫,不顾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乾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著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著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