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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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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乌纤的求生本能没有出现,她没有挣扎,譬如油画中温顺死去的少女,用柔软的肉接受了霍伯特粗暴的对待。

     她将对方的手臂抱紧,拥抱着他带来的窒息感。

     霍伯特没有因为她的难受就停下,也没有因为她的纠缠影响节奏。

    他越重,越重!往喉咙里伸,乌纤开始不断干呕。

     所有,所有的器官跳动的心脏、蠕动的胃、开阖的穴,都在紧缩,无声向着上方抗拒挣扎,她的视线中只剩下一个浓缩的光点。

     她快要死去了!而霍伯特在这时发出一声沉闷的轻笑,声音从乌纤耳边传来,他夸奖她“乖孩子,该放松了,很好。

    ” 他这样说动作却越发用力,抵着喉头软骨几乎要让它折断。

     夸奖与暴力在身体里共鸣,重重敲响鼓点。

     她的耳膜在嗡鸣,因为缺氧、因为愉悦。

     这一瞬间乌纤眼前的黑幕炸开白色的光,刚刚的圆点似烟花炸开,无数快感从充满裂缝的灵魂中迸发出。

    她的腰反弓起,已经饥渴到开合的穴肉仿佛也被冰冷的手指抚摸过,绞紧了一起喷水。

     她彻底软下来,没有骨头一般蜷缩在霍伯特家的沙发上。

     当他将手指从口中抽出时,拉出淫荡暧昧的丝。

     “你喜欢。

    ” 霍伯特下定论,他被口水打湿的手抚摸着乌纤的面庞,她则眷恋般蹭着,用面颊为他清理手指上的浊液。

     “喜欢。

    ”她开口喉咙卡着砂石一般疼痛,乌纤忍不住收缩口腔中的软肉去体会这种快乐的余韵。

     霍伯特取来棉手帕,温柔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液体,随后又用另一块清理起她脏兮兮的足底。

     乌纤因为对方过低的温度将脚趾蜷缩起来,这份温柔令她有点不适,因为记忆中还会有更过分的对待。

     但这份温柔体贴也让乌纤更加心痒,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就像喉咙的痛明天就会消失,那乌纤会忍不住自己抠挖令它维持更久。

     不同的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他可以是剪刀的主人,也可以是乌纤的主人,她不必自己动手。

     完蛋了,这一下彻底没办法离开他了。

     “霍伯特,我想要更多的奖励。

    ”乌纤说。

     “这可不是领取任务的态度。

    ”霍伯特喂她喝水,微温,会刺激到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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