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ud,叫我。
”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说中文并不太熟练,英文咬字也很奇怪,两种怪异的感觉同时组合在一起,令他如同误入人类文明的野兽,落魄不羁。
但他的语调又很快,不足以在乌纤耳中引起嗡鸣,她抓不到主人的位置,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飘荡无根,令人捉摸不透。
“主人”
她的主人是这样迷人,乌纤有些头晕。
她既想保持跪姿但是又迫切希望找到主人的位置,一心二用反而身体摇晃起来。
她跪了很久么?怎么膝盖发酸肿痛。
于是乌纤向前倾倒,手被绑住无法保持平衡,乌纤难以自救,同时她也是个古怪的孩子,并没有拒绝危机的本能。
在一片漆黑中乌纤扑进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里,他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却使得她免于和地面接触摔得鼻青脸肿。
这是乌纤的主人,她对他充满依恋,“主人接住cloud了。
”
“让你说别的话了么?。
”
“对不起,主人。
”
主人掐住了她的喉咙,有力的手指压在锁骨上生疼,乌纤的动脉被压住,它正如它的心跳一样搏动得很厉害,一下一下,但又很脆弱。
主人的行为对乌纤来说很危险。
但她仰起脖子,与油画中引颈准备被吊死的女士没有什么不同。
他会掌握好度,不会失控。
主人的手很大,如同一个项圈圈住她的脖子,按着她继续向下,她的头接触到地,腰因为主人的大腿没办法跟随,只好折叠起来,头部充血令她晕乎乎的。
主人的食指抵着她的下巴令她抬头,减少这种眩晕感。
另一只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冷冰冰的温度令乌纤泛起小疙瘩,她的乳房、背部、大腿根都被抚摸到,唯独翘起的屁股空落落的。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越不碰,就越明显。
乌纤咬住嘴唇,她喜欢主人的爱抚,但又要为随时会落下的巴掌做准备,心砰砰在跳,她的鼻尖甚至沁出汗珠。
她忍不住摇晃起屁股。
主人问她“cloud,你今天跑出去吃草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