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也是主人权利的体现。
但乌纤是没逻辑的精神病,她喜欢被放置,同时心理上也不能接受被人丢弃在一旁。
想要被抚摸,被操弄,被主人送上高潮。
乌纤烦躁起来,她又想站起来兜圈子,这时在分不清是何处的角落发出一声响动,“cloud,乖孩子安静,同时牢记我一直在这里。
”
霍伯特的声音如同良药,他的语调冰冷不容质疑,沉沉压下,令乌纤重做坐下来,也熄灭那团再次在她肚子燃烧的火。
对小狗来说,主人的命令是需要遵守的。
安静。
乌纤被放置在黑暗中,她只能跪在地上。
寒冷顺着膝盖往上爬,因为和霍伯特的约定不能乱动,所以要克制住扭动身体的渴望,她感觉到自己仿佛被黑暗吞噬。
湿气像是霉菌一样攀附在乌纤身上,堵住她的口鼻。
寒冷穿透了她的皮肤、肉和骨血,在她脆弱的精神上扎根。
更让人崩溃的是空虚,空虚是吓人的,她是飞蛾,总会趋光。
如果是一个人乌纤根本无所谓,但现在她知道这里还有主人,霍伯特提醒她,他在这里,一直在。
主人在看她,但是她却无法找到主人的位置。
她也不清楚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乌纤的房间里没有任何钟表她受不了表盘的响动,因此无法确定时间。
只能通过感知知道膝盖已经开始发痛,她已经开始摇晃,在主观上已经过去很久,久到她开始悲伤。
膝盖那里可能已经青紫。
又冷又疼。
因为未知,她不能确定主人现在究竟怎么样。
是在评判?是对cloud糟糕的表现失望?甚至他可以毫无声息离开,留下她一个……
乌纤脆弱敏感疑神疑鬼,她的脑中只有负面想象,各种令人害怕的画面接踵而来,与地板上的寒潮沿着她的大腿向穴口蔓延。
这和主人的冰不同,这份寒冷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
不需要看就知道膝盖一定青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