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叫起来浑身颤抖。
等到温热的水液浸湿霍伯特的西裤,她才道歉“对不起主人。
”
“cloud,这是第三次,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在聊惩罚,而不是做什么游戏,你怎么可以像是撒尿一样弄脏主人的衣服?”
“主人……”乌纤也知道她做的实在过火,可是主人太迷人,这也没办法怪她呀。
“主人,我是没有教养的骚小狗,请主人惩罚我吧。
”
霍伯特仍将乌纤抱在怀中,他强硬将她按在胸膛上,没有心跳的肉体如同一座冰冷的牢笼将她紧紧箍住。
他的手指在她的后颈处敲击着。
轻、缓慢。
振动随着脊骨蔓延到全身,乌纤不得不将身体蜷缩起来,小一点再缩小一点。
他越沉默,乌纤越不知所措,只能茫然抓着霍伯特的衬衫寻找安慰,但是这一动作也被他剥夺了。
她的手被霍伯特完全攥住,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过去,沉默发酵,恐惧也在乌纤身体里蔓延,“主人。
”她再次怯怯呼唤,已经很踌躇。
“下去,cloud。
”在乌纤呼唤过三次后,霍伯特才开口,他的声音仿佛冬日的湖,毫无波澜,又深得令人眩晕“从我身上下去。
”
乌纤缓缓滑下去,她双手向上举,还保持着一个孩童索要拥抱的动作,表示她不愿意离开主人。
但霍伯特不会动容,他只说。
“跪好。
”
乌纤立刻跪在地上“主人,跪好了。
”
“cloud,跪好。
”他再次命令,乌纤却不知所措。
她明明跪着,膝盖弯曲贴着坚硬的地面,臀部坐在大
他还抚摸她的发说cloud做得很好。
现在又不认同她的姿势。
于是她出声“主人,cloud不懂。
”
霍伯特是个理智且冷酷的人,他是乌纤的主人,但并非独断专行的暴君。
他的确在镇压翘起尾巴的乌纤,却绝不会因为问句发怒,阴晴不定在他看来是低劣的手段,毫无趣味,不明原因发难也无法给小狗安全感。
cloud在疑惑,小狗需要他,他便俯下身从她的侧边拥抱住她。
惩罚是惩罚、拥抱是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