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都喜欢。
“你要用它剪头发,后脑勺
他注意到了,注意到了乌纤头发上留下的污渍,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他完全理解了剪刀的用途不是精神病用来自残或是伤人,仅仅是把弄脏的头发剪掉。
霍伯特,他也不会说,别这样做会受伤,他只是在提出客观存在的问题。
这让乌纤忍不住再次大口呼吸,“对,头发。
”
她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乖顺。
“我想由我来帮你,这会更轻松,而且我是剪刀的主人。
”
主人……乌纤在点头的同时,忍不住攥紧拳头,她有点呼吸不畅,脸庞也变得烫起来。
主人这个词对她来说太特别,很容易和一些场景联想起来,主人拿起属于他的剪刀奖励或是惩罚她。
乌纤身体紧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霍伯特站在她的身前,已经近似拥抱般抬起手,他很高大,乌纤坐着他站着甚至够不到他的胸膛。
如同猎物被野兽压在下腹部,乌纤可以嗅到他身上冷冷的香气,带一点点铁锈味,混杂着好像裹挟她不断下沉。
随后,她感觉到头发被挑起,稍显冰冷的金属蹭过头皮,她忍不住颤抖,男人的话语同时响起,乌纤可以透过他的身体得到共鸣。
“放轻松,乖孩子,放轻松。
”
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毫无温度有点冰冷,乌纤却觉得将要融化。
她闭上眼跟着霍伯特的节奏呼吸,当咔嚓一声剪刀离开,她随之向前倒去,面孔贴在霍伯特衬衫的金属纽扣上,迷迷蒙蒙的。
“我放松了。
”
“做得很好小姐。
”
“不是,不是这个,”乌纤摇头,“我有放松。
”她几乎完全软下来,需要被霍伯特抱住才不会滑到地上,她有想要的东西,但这一刻又不说。
霍伯特轻笑一声,像是疏松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