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样,她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后两个穴肉都肿肿的,操进去肯定要叫、要抽泣,推着不让主人再进来。
不能用这个方法教育小狗那孩怎么办呢?
只能用乌纤的嘴了。
她也要用这个方式让主人消气。
她会帮主人先舔干净淫水。
之后主人粗大的性器会插进她的嘴里,两颊都撑得鼓鼓的,等乌纤嘴都酸了,龟头才会抵着喉咙射精。
把她操得不管哪里都合不拢,肚子因为吃了太多精液鼓起来,吐出来一点,拉出靡靡的白丝。
恐怕这样主人才能消气。
乌纤是受不住的,话都不会说只能求饶,变成脑子里只有做爱的笨蛋。
那主人呢?
主人还是风度翩翩的样子,把她抱起来,说她是淫荡又没用的小狗,用她的胸脯清理鸡巴,问她有没有学会不许随便高潮。
好淫乱,但是光是想想她的腿间就湿漉漉了。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玩小狗呀,这样根本就教不会她规矩的!
“在想什么?”霍伯特问。
小狗一直不回话,水却越流越多夹着腿,面孔潮红温度升高。
那做主人的肯定要关心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发烧了。
或者是发骚了,发情了。
“我在,我在想主人,主人好坏啊。
”实在是莫名其妙的控诉。
乌纤低着头,身体在霍伯特怀里发抖,热情幻想的余韵还没过去,主人的声音又响起,令她有一点分不清那到底是虚幻,还是即将发生的现实。
霍伯特听到这话低低笑了。
乌纤视觉被剥夺,看不到他眼中红色的漩涡,欲望在其中闪现。
也看不到他口中若隐若现尖锐的獠牙,那是捕食动物即将张口狩猎的预告。
逼里都没有精液,主人哪里坏?
逼里都没有精液,主人哪里坏?
乌纤下意识颤抖。
但是由于霍伯特的手托着她的屁股,她只认为那是情欲在身体里带起的潮,绝不会想到是生物本能在提醒。
霍伯特有意无意蹭过穴口,就像她幻想中那样,先用手指,接下来就是……
但他并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问。
“想主人什么?”
“主人哪里坏?”霍伯特继续问,他的语气平淡,但是听在乌纤耳朵里和逼问差不多。
“啊……”
乌纤藏在主人的手心里,清冽的雪现在隐隐发腥,她知道那是她的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