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齁死人的马卡龙,独自欣赏街边的雪景。
天冷,路上没什么人,暖橙色路灯映得地上的积雪闪闪发光,组成一条光带,延伸到远方,直到一辆黑色的迈凯伦突兀地停在马路边,像光带上多了块黑斑。
驾驶座下来一位alpha,宽肩窄腰大长腿,身姿挺拔俊秀,光是往那一站就足够吸引视线。
alpha点了支烟,微微侧过脸,眉睫处落了几片雪花。
商洛瞪大眼:“卧槽!郁长泽,你老婆。
”
郁长泽闻声看去,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翻了座椅。
他抬脚往外走,又定在原地,掏出手机打电话,按键的手都在颤抖。
等了几秒后,商洛看见alpha接了电话。
郁长泽:“哥哥!我在你...”
话没说完,商洛就看见alpha挂了电话,楼里出来个omega兴奋地奔向他,alpha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商洛惊讶地看向郁长泽。
他仿佛被钉死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眼睛里的神采极速衰颓灰败。
商洛视线下移,定格在他的手机,满屏的绿色气泡前是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色感叹号。
“那天之后,郁长泽就清醒了很多。
他很抗拒心理医生,我后来就选修了心理学学位,在他发病时也能及时引导他。
”商洛尽量用轻松的语气盖过沉重话题,“其实这两年,他情况稳定了很多,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发病时也可以很快清醒。
如果没有这次试验,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摆脱药物治疗。
”
谢淮舟喉咙发紧:“现在呢?”
“不知道。
”商洛轻声说,“也许只是受药物影响,代谢后就能恢复;也许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幻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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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