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其实我就是中午被烫了一下,已经快好了的。
”
“不……是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我不应该直接碰你,”沈澜定了定神,尽量没让自己露出太过关心的神色,但还是忍不住看着他的腿,“怎么弄的?被烫伤了为什么还要穿长裤,是怕冷吗?”
“就是撒了点汤,我裹了纱布了,但是路上好多人看我,所以才穿长裤的。
”
喻枞回答得老老实实,他顶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说话却呆得像根木头,一点矫弱乞怜的心思都没有。
自己当时怎么会把他看得那么污浊不堪呢……沈澜在心里把自己又骂了一顿,然后把喻枞手里的画笔抽走,把人从画架前拉开,让他坐到沙发上。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这里也有烫伤药,你是中午缠的纱布吗?那现在也该换了。
”沈澜努力保持着平静,从休息室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让喻枞盖着腿,然后躲到一旁去翻找医药箱。
再回来时,便看到喻枞赤着细白的双腿,腰下盖着他的外套,一副不敢抬头看他的样子,脸也有些红了:“老师,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
沈澜隐秘地勾了勾唇角,心情好了几分,他打开药箱半蹲在喻枞身边,轻声道:“老师照顾学生,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别紧张,弄疼了就告诉我。
”
“那……好的,谢谢老师。
”
他骨节修长的手指灵活而轻巧地解开喻枞腿上的纱布,喻枞紧张得两只手都攥成了拳头,怕沈澜以为自己是抗拒他,又把拳头藏在了外套底下。
喻枞虽然对这个世界的abo性别一知半解,但他上辈子就知道,自己是个天生的同性恋,以前自己摸索着学画画时,临摹的人体几乎都是男性,他很容易被同性身上的美所吸引。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老师在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