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样的做法。
他气坏了,更肆意地揉捏起两瓣屁股,嘴上还要逼问:“宝宝说,是以前干得你爽,还是现在?”
程小寒趴在洗手台上流眼泪,只能感觉屁股里的阴茎越来越深,插得越来越热。
他都听不懂贺琛的问题,他又在计较什么?以前那次,是刚考完试就等不及在酒店做爱,那次太羞耻了,他被贺琛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还被肏得射了尿。
程小寒不说话,贺琛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他不回答,他回答不了,那就证明是以前的贺琛干得他更爽。
要命,凭什么他能第一个干儿子,天天又亲又摸,把儿子调教成这样。
这奶呼呼的儿子,明明就该是好好读书的年纪,现在又会亲又会蹭,会给男人舔阴茎,还知道翘着屁股求肏,这都是谁调教出来的!
身后的挺入突然那么粗暴,逼得程小寒哭喊着求饶,扭着屁股叫“爸爸”,两手扒拉着就想往前爬:“爸爸,爸爸轻一点,我疼。
”
贺琛撞得他两脚都要悬空,只能用脚尖费力地点着地,涕泪横流着求饶。
贺琛的手还要伸过来,手指伸到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最后被贺琛按着射到身体里,男人一抽出去,程小寒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他贴着冷冰冰的地面直发抖,后面的东西多到夹都夹不住,顺着屁股往下淌。
贺琛看着他通红的屁股又要流口水,都被撞肿了,里面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现在也就是程小寒还躺着,等他站起来呢,精液都要流到腿根上,弄得白糊糊的,再看到怎么能忍住,肯定是还要按着他再肏一次。
程小寒正难受着,背后又突地贴上来一个温度,揉上他的乳头,又在亲他脖子:“宝宝,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爸爸?”
程小寒软哼哼叫着,只能看着那只在自己胸上乱捏的手,又被捏住下巴转过去亲,嘴唇被包住,男人的舌头